“也许是一种执念。”贺江屿忽然说道。

    青黎怔了一下，“你说什么。”

    贺江屿放松地坐在沙发上，“这些老家伙们，对玉玊有一种执念。”

    他本身不是很明白这种执念，因为没有让他执着的人和物。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看了青黎一眼。

    青黎正因为他的话沉思着。

    或许等个合适的机会，和老人们透个底。

    老人们越是追捧，她就越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事实上，她现在真的不想暴露马甲。

    青黎忍不住叹气。

    贺江屿说道：“你纠结什么，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何必顾忌别人。”

    青黎不置可否，对别人可以，对这些帮助过她的老人，她有些于心不忍。

    网上因为玉玊大师和姜青黎的双向奔赴而消停下来，不打嘴仗了，但众人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青黎身上。

    和老一辈人一样，很多人认为青黎和玉玊大师见过面，不论青黎如何否认众人都各持己见。

    这时候她也不能再用玉玊的账号发布消息澄清，否则就太刻意了。

    “研究项目什么时候结束？”贺江屿问道。

    青黎微感意外他会问这个，“快的话还有两个星期，慢的话一个月内也能结束。”

    这个速度放在业内也是相当快了，这次研究本身就有基础在，加上青黎又是这方面的专家，经验丰富，所以时间大大缩短。

    否则没有个一两年是完不成的。

    贺江屿在这方面是外行，听到并不感到惊讶，只是点点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贺江屿来到京城没多久，那些缠着她的老一辈开始淡出她的视线。

    从每天疯狂艾特她，给她打视频电话，到现在群里开始静悄悄的。

    青黎震惊了，“你做了什么？”

    贺江屿摆弄着手里的核桃，“没什么，以玉玊大师的名义组织了几场展览，当然，是内部的。”

    青黎不置可否，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话说回来，这核桃怎么有些眼熟。

    贺江屿把玩着沉红冒着油光的核桃，说道：“我放出消息，展览会能够画出完美画作的人，可以作为嘉宾被你邀请，正主都出现了，还会缠着你吗。”

    说着，他将一个核桃放在椅子腿下边，抬起椅子用力一砸。

    咔！

    核桃裂开了。

    青黎：“……”

    这是……贺老的核桃吧。

    她好像听贺南溪说过，这核桃贺老盘了二十来年了。

    贺江屿捡起碎了的核桃，啧啧撇嘴，“也没什么稀奇的，破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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