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金蛤蟆,是因为祖师亲身入了大天地。
莽象的相貌没什么特殊的,无非是身材高点、样貌俊点、气势磅礴点、眼神不可测点。
就正常的小登模样,万载的寿元没在这位红灯照的创始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依然那么年轻。
莽象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韵,单单站在那里,便有一种巨大的吸引力,吸引着身边的生灵想要靠近。
王玉楼更愿意称之为生命力,一个万载的长生者身上所存在的蓬勃生命力,对所有渴望长生的修仙者们,都是巨大的诱惑。
长生对他们而言就像镜中花、水中月,可望不可及,但莽象就是长生的具体表现,怎能不吸引人呢?
“两宗大战估计会绵延许久,中线的情况必须整治。
这样吧,玉楼,你去做中线镇守,好好理一理中线的情况。
紫府应该不会再出手了,中线的成败,会决定两宗大战的成败,你要好好做。”
莽象一句绵延许久,就意味着,在无尽的鲜血后,跟着的依然是无尽的鲜血。
恭声应下祖师的恩情,王玉楼心中,却想到了自己在西海时的旧事。
相比于两宗大战中死亡的修士数量,似乎清洗神光流毒都显得有些小儿科了。
“祖师,师尊,我”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王玉楼没有回头,就知道是跑路的老严。
悬篆的那句话说的没错,宗门的长期稳定发展,让太多人轻易的登临了高位。
老严不蠢,但也蠢,平时他看起来聪明的厉害,关键时刻反而掉了链子。
严恪义率先跑路、带崩战线的行为看似偶然,但它却是大族在稳定的修仙界长期发展增殖的必然结果,即,它所体现的偶然性本身就是必然的产物。
“砰~”
轻轻一声,刚刚迈入大殿门槛的老严,就随风化作了尘埃。
根本不带解释的,仙盟不让筑基对练气出手,但从没管过紫府对自家的门徒出手。
“废物!”
宰了严恪义,悬篆心头淤积的怒火才稍稍消失了些。
王玉楼则是有些疑惑——悬篆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严恪义的哥哥严恪礼成为紫府后,会带着严氏和他反目。
为什么呢?
“好了,你们听命于玉楼,好好做事,我成道后,宗门需要起码二十名紫府,撑起宗门扩张的基本盘。
你们做的好的,都会有开紫府的机会,不只是王玉楼。”
惊天大饼言罢,莽象身形竟是直接于众人面前隐没,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这也是无相法妙用的一种,只是筑基期的无相法修士远远做不到祖师的丝滑。
莽象的饼恰似往粪坑中扔了一捆雷管,整个两宗前线都炸了。
不过,第一个找到王玉楼门前,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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