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了出来:
“我应当救余将军,还是不救?”
这些天。
余宇澄,毫无疑问,成为了京城所有人的焦点。
台面上。
阉党想砍他。
将门勋贵想救他。
台面下。
北境战事的压力,民间的名声,与余家不和的蔡相……
世家那边也传出风声,说苏家苏宗明和吕家吕壶死在北境,和余宇澄有关。
仿佛有好多双大手伸进水里,把水搅得浑浊不堪。
余宇澄关进大理寺已有三四天,别说拿出决断了,这件事甚至还没有公开放到朝堂上讨论过。
皇帝也在观望。
而虞子期身为三皇子,有争太子之位的实力和野心,自然想知道,这场赌局,应该怎么下注……
更准确地说。
他已经决定好下注哪方。
只是想从范夏士身上,争取到更多筹码。
范夏士虽无实权,但他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又兼任太傅,清誉满朝,一言一行,分量极重。
无论是三皇子,还是六皇子,都想将他拉入自己的阵营。
“嗯……”
范夏士不置可否。
他专注地盯着棋盘,像是没有听到虞子期的话。
虞子期欲言又止,还是把话打住,耐心地看起棋盘上的局势来。
又过了一会。
一名学宫的弟子快步走到门口,躬身禀报道:“老师,门外有一位姑娘求见,说是您的学生。”
姑娘……
范夏士教过的女子屈指可数。
虞灵安算一个。
但她这两天都在宫里赌气,想来是不会主动来学宫的。
就算她来了,也只会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而不是老老实实地在外面,让下人通报。
所以……
是李若薇么?
算算日子。
也应该到了。
范夏士心中这样想着,抬起头来,看了棋盘对面的崔景一眼。
来得却是不巧。
“让她在偏院等候吧。”范夏士道,“等我下完这盘棋。”
“是。”
学宫弟子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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