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木看着谢远安,又道,“你有没有兴趣,来城中工作?”
“这……我得回去跟家父商量……”
“嗯,不着急,你若不愿,帮忙多介绍几个算账管事的先生,还有大夫吧,我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还出双倍的工钱,分他们田地和房屋……”
陈木提了几个诉求。
谢远安一一答应下来。
不过听着听着,谢远安心里忽然咯噔一声。
练兵、囤粮、招揽人才、分田……
陈木的野心,看上去不像是仅仅守住肃马城啊。
怎么感觉……
好像是……
想占城为侯?
……
……
送走谢远安。
陈木去看谢弦。
药庐内。
谢弦的恢复速度意外地快,不过两天的功夫,已经能靠着床头坐起来。
虽然依旧虚弱,左眼也蒙上了厚厚的纱布,但精神头却好了许多。
李飞鹏正守在一旁陪他说话,自夸在夜袭战中的英勇表现。
“……当时那情况,是千钧一发!我一个饿虎扑食,就把那北莽的百夫长给按倒在地,咔嚓一下……”
“将军!”
李飞鹏见到陈木进来,精神一振,连忙起身行礼。
“将军你从沧州回来了?”
谢弦也想起身,被陈木摆摆手按下。
“回来了。”
陈木提起手中的包裹,打开,将郑湘的脑袋展示出来。
“这是……”
“沧州巡抚郑湘的头颅,伤你的人,正是他的部下。”陈木道。
“沧州巡抚?”
谢弦一愣。
李飞鹏更是发出一声惊呼:“陈将军,你去把沧州巡抚杀了?!!!”
“不然呢?”陈木道。
“我以为你只是去教训几个百夫长……乖乖,沧州巡抚,这么大的官,身边的护卫应该不少吧?将军只带两个女人,说杀就杀了?”
“郑湘才是罪魁祸首。”陈木看着谢弦,“杀他是费了点功夫,但我不会让我的兵,白白流血。”
“多谢将军!”
谢弦握住陈木的手,没有多说什么,但一语胜千言。
他没跟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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