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用得好,可以伤敌。
用不好,便会伤己。
而他,没有信心能够驾驭住这柄剑。
“唉……”
虞子期长叹一声,缓缓地坐回龙椅之上。
“既如此,便依魏公公之见。”虞子期道,“但要怎么杀呢?”
“陛下,臣有三计,可除陈木。”
崔景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其一,可传令给驻守在沧州的余宇澄,命他即刻出兵,与北莽大军合力,攻打肃马城!”
“此计不妥。”
魏公公立刻摇头否决。
“那余宇澄与陈木私交甚笃。让他去攻打肃马城,绝不可能从命。”
“他不肯动手,杀了他,换个肯动手的便是!”崔景急道。
“说得轻巧。”
魏公公冷笑一声,“杀了余宇澄,你去守沧州?朱如海叛变之后,我南虞军中,还有几个既有能力,又有气节的名将?余宇澄若是也被逼得叛变,北莽人趁虚而入,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再退一步说,就算余宇澄肯出兵,就一定能打得过陈木吗?别忘了,陈木刚刚才打了场胜仗。若是再折损了我们宝贵的沧州兵马,岂不是雪上加霜?”
“这……”
崔景被怼得哑口无言。
“魏公公所言有理。”
虞子期开口道,“不必强攻。只需让沧州严防死守,彻底封锁浑河,断绝一切流入肃马城的物资和人员,将肃马城,彻底围死即可。”
“时间一久,肃马城中物资告急,弹尽粮绝,自然不攻自破。”
“陛下圣明!”
崔景连忙拍马屁,随即又献上第二条计策。
“其二,釜底抽薪。”
“我们可以派人,潜入肃马城中,策反陈木手下的将领。”
“陈木一意孤行,但他手下的人,未必就真的愿意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我们只需以他们的家人性命为要挟,再辅以高官厚禄的许诺,给他们一条出路,不怕他们不背刺陈木!”
“正好,城中还有几个锦衣卫的暗桩,此事,可交由他们去办。”
“好。”
虞子期点了点头。
“其三,斩草除根。”
崔景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派出天罗刺客,潜入城中,刺杀陈木!”
“天罗刺客么?”
虞子期望了眼旁边的魏公公,见他没有反应,于是点头。
“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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