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铁性刚硬,却失之于韧。小人建议,将军可以尝试用铜来铸造炮管!铜坚韧,更能承受火药爆炸时的巨大冲击力!”
陈木听完,点了点头。
且不说这两种方法对不对。
看得出来,鼹鼠确实是有工匠思维的。
“好。”
陈木拍板道,“从今天起,你就去铁器坊,协助张师傅改良火炮。只要你能造出稳定可用的炮管,我不仅保你性命,给你解药,还给你银子。”
“谢将军!谢将军!”
鼹鼠如蒙大赦,连连磕头。
……
……
沧州,回隆城。
城头之上,寒风呼啸。
余宇澄身披甲胄,按剑而立,眉头紧锁地望着浑河北岸那片被白雪覆盖的大地。
自从奉旨南下,他们便一直驻扎在此地,进退不得。
“余将军,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黑脸太监郑湘,摇着一把与季节格格不入的折扇,在一群小太监的簇拥下,扭着腰走了过来。
他本是罪人营的监军。
北上途中被陈木灌醉甩下,他也乐得逍遥,一直滞留在沧州。
本打算就这样混下去。
没想到朝廷一夜之间换了主子,他的干爹魏公公更加得势,权势滔天。
郑湘的腰杆子也跟着硬了起来,刚被任命为沧州巡抚,监察沧州兵马。
“郑公公有何指教?”
余宇澄淡淡道。
“指教不敢当。”
郑湘呵呵道,“咱家只是想问问,那陈木,为何抗旨不遵,还留在肃马城?你身为他的上官,为何不将其就地正法?我命你带兵去拿下他,你为何迟迟不动?”
“我已禀告过。”余宇澄随口道,“陈木感染风寒,病重,无法赶路,所以才暂时留在肃马城。”
“借口!”
郑湘冷哼一声。
“郑公公若是不信,自可前去肃马城一看。”余宇澄道。
“你以为我不敢去?”郑湘道。
“郑公公自便。”
余宇澄不置可否。
“我确实不敢去。”
郑湘眼珠子一转,又阴阳怪气地笑起来。
“都是南虞人,咱家也不忍心刀剑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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