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他才艰难道:“你把…安姑娘,忘了?”
陆清晏摇了摇头,目露几分茫然,“应当丢失了部分记忆。”
“你丢了哪部份记忆不好偏偏忘了安姑娘?”肖衍怎能不被他气到,即使知晓他不是故意的。
“安姑娘为了你…..”
他开始长篇大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讲了起来,从安柏烛十四岁被他掳来地鬼界,最后到他身死安柏烛是如何对他不离不弃凡事亲力亲为且不惜被逐出师门的。
他讲了许久,中途不带歇的,话毕终于到了陆清晏的提问环节。
“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百年来幽冥殿的半个魔神?”
他拾起茶盏慢慢啜了一口,神情平静从容,不见半分感动或惊讶,仿佛自己并未参与其中之事,是以冷冷的旁观者之态,近乎绝情的漠然。
肖衍讲得口干舌燥,但见他的态度气得不清。
他深吸了口气,仍先答完他的疑问,“魔神印认她为半个主子,安姑娘这些年既要为你打理北方事务,又要隔三差五为你运功,忙得…”
“为我?”他蓦地打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确定是为我?不是为了魔神这个位置?”
肖衍愕然,“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她假意对我情意绵绵,不离不弃,实则阴谋在身,目的就是为了魔神之位,她不惜耗磨百年时光在我身边打转,做戏给你们看,不仅博得了你们的同情连有灵识的魔神印都认了她,她确实沉得住气,也做得很成功。”
他哼笑一声,表情却是十足的阴冷,懒洋洋的开口,“什么功要运百年之久呐,分明她就是拖着,拖到魔神印彻底认她做主子,表面为我掏心掏肺内心巴不得我早些死吧,只可惜她算错了最后一步,我最终还是醒了。好她个人界凡修,野心之大,本神甘拜下风。”
“这都什么跟什么,你是人界话本看多了吧,脑子塞的一堆乱七八糟阴谋论!安姑娘若是知道你这般想她…”
“我且问你。”陆清晏面无表情,“你说她为我运功,你可是亲眼看见了?”
肖衍顿时没了声音,无法反驳。
他几次去幽冥幻阁碰见安柏烛为他疗伤,她都是将门窗关得紧紧的,并且特意嘱咐下属在此期间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入内,万不可打扰,因此即使是他,也未能亲眼瞧见。
这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运功要静心,安柏烛如此在意他不想出半点差错这完全能理解好吗?!
陆清晏了然,又笃定了几分,“因此我所言,绝不是所谓的阴谋论,有凭有据无需多讲。”
他站起,挥出漩涡洞,“还有事,先走一步。”
“怎么就有凭有据了?!不是…少主,你实在糊涂…你回来!!!你!”
漩涡洞消失,人早没影了,肖衍气得够呛,这算什么事啊!
肖衍的长篇大论关于他与安柏烛的,他一点也没记起来,难生半分情愫动容,若真像他所说的互相爱慕许久,为何独独忘了关于她的记忆?
想来那时候的自己也不蠢,估计先前几分好感是真,但日子一长便识破她的诡计心生厌恶,没与肖衍说罢,因此重来一次他的身体产生排斥反应自动为他消除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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