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说不清什么感觉,顺着心意悄悄把目光挪回了一点,便见他目光灼灼盯着他看。
又不乐意了。
“我说单炎继。”
墨吟无法理解,反手扣了扣桌面,“你能不能别老盯着我看,我又不是小姑娘有什么可看的?”他抓了抓头发,眉头蹙起,“你老这样,我心里毛毛的。”
“阿吟岂是那些庸脂俗粉能比的?”
他站起,唇角微勾,坏心眼的把最后一句忽视掉,“你比那些小姑娘好看多了。”
“喂!别以为这样就是在夸我,我是个男人!你拿小姑娘跟我比算什么?!”
单炎继点点头,打了个哈欠,面露倦色,“阿吟是男人,本神当然再清楚不过了,天色不早,早些休息吧。”
他转身走去。
“你什么意思到底是….喂喂喂单炎继你往哪走啊那是老子的床!今晚别再想抢我地儿睡了!一连几天挤得老子差点缩成虾米!!!”
….
………
安柏烛没有昏睡太久,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她猛的惊醒,被褥从身上滑落,她愣了愣,一时回忆排山倒海般袭来,她下意识就要下床。
“方晴草已经给少主服下了,安姑娘再休息会吧。”
肖衍拨开珠帘,露出了个轻松的笑容。
“…..单炎继如此轻易给了?”
“还得感谢墨吟。”
他示意安柏烛不用起来,走到桌前倒了盏茶递给她,而后环臂靠在床柱上道:“那人不知抽什么疯,当场与单炎继唱反调,要求他撤走红莲幽道并给予方晴草。”
他挑了挑眉稍,神情微妙,“单炎继还真照做了,纵使脸上写满不情愿。”
“哦,是了,墨吟还让他为你疗伤,他也同意了。”
安柏烛这才记起自己被灼伤了,掀开被褥一看却无任何伤痕,“林中鬼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无论出自什么原因,下次若是见到是要道一声谢。”
忘尘丹不好找寻,世间少有,安柏烛与肖衍二人日夜探查忘尘丹的踪迹,这一找,便是三年。
这三年里,她将傀儡阁的傀儡化去控制咒与恶念,即使他们已无轮回路她还是将它们下了葬入土为安,其中令她比较意外的便是犀言这只被炼化的恶鬼傀儡。
她瞧着面前站得笔直僵硬毫无意识翻着白眼仁的犀言,心头涌起千思万绪,最终,她叹了口气,抬手化去恶鬼咒。
犀言闭眼倒地,脸上的诡异纵横暗纹褪去。
“你待他不好,教他本领也不过是利用他,他将你化作恶鬼,这是你的报应。”
她微微垂下眼眸目光落到那具尸体上,“你恶事做尽,不知悔改,但如今也死好些年了,前尘往事终将淡去,你是他心魔的来源之一,他若醒来见着你怕又要想起往日之事,我便自作主张将你葬去。”
后院的奇花异草经她一番打理愈发生机勃勃起来,空气弥漫的都是淡淡花香,引得蝴蝶翩跹流连,含毒的花草被她尽数除去,只留下治愈系的良药,就像那日陆清晏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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