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见云则是两眼一黑,气他也是气自己,最终责备的话都说不出,独自溜去别的地方自闭了,实在不想看到楼弦月那张过分迷人却又面目可憎的脸。
内心泣血只道当初真是屎糊了眼竟眼巴巴凑上去死都要当他的下属,结果这么多年来正事一件没办青楼倒是走了不少!
见云同志暗地里气红眼摔烂过无数杯子泄愤,他的热血他的抱负他的宏图伟业啊啊啊啊啊啊!!!!!
思绪渐回,见云把头撇到一边,实在没脸见他们,闭了闭眼道:“知道了,不过现下大人他不方便…二位明日再来吧。”
就楼弦月那精力旺盛的种马,不到第二天根本停不下来!
明日?多一日陆清晏就多一份危险,时间半点不留情。
肖衍敛了笑走前一步居高临下俯视他,“楼弦月可是在你身后的房间?”
每到一间房前他都问同样的话,肖衍步步逼近见云不断摇头步步后退,他的耐心就要告罄磨着牙在他退到最后一间房时眼中已有森然寒芒轻闪。
“那么就只能是这间了。”
见云额前沁出汗堵在门前还未开口,里头便传来一声娇吟。
肖衍:“……”
安柏烛:“………..”
见云:…….我他妈想死。
屋内一声性感的闷哼过后,那人才悠悠的慵懒道:“见云,有谁来了吗?”
与那个世界中如出一辙的声音!安柏烛朝肖衍肯定的点头。
见云忍住拔腿就跑的冲动,真他妈太丢脸了!但还是恪尽职守的立在原地,脸孔都要扭曲了,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
“当日参与人魔大战的人来了,北方魔神有性命之忧,大人可有空见他们?”
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估计是在穿衣裳,不一会儿,漂亮的花魁衣着妖娆的打开门,瞪了他们一眼不悦的走了。
也是,正舒爽着突然被打断谁乐意?这想法刚一冒出来安柏烛自己先抽了额角,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想这个!
“进来吧。”
一身华服的男子坐于桌前,也不知他是什么速度竟然三秒内便泡好了一壶茶,此刻端着茶盏朝他们微微一笑,普通的红木椅被他坐出王座的气息。
若不是他眼角泛着情事余韵的微红,领口脖颈处更是有被吮吸过的红印,他们真要相信这位形貌昳丽的魔主是个端庄而不食人间烟火的君子了。
见云眼角狂抽朝他使眼色,主仆二人分外默契,楼弦月十分淡定的拢了拢领口,朝他们道:“坐吧。”
…….二人的视线从那暧昧的红痕转到他脸上。
行过礼后,安柏烛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言简意赅讲了一遍。
屋里沉默了一阵。
楼弦月垂了眼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盏上的花纹,缓缓叹了口气,“是本座不好,当时顾虑不周,没成想害了那孩子。”
安柏烛摇头道:“若非魔主大人出手相救,阿晏他也许就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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