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们刚说了几句话,安伽臣便走了进来。
“爷爷!”
安灼元朝他们俩人使眼色,三人默契的离开,屋里只剩安伽臣,安柏烛和陆清晏。
“烛儿。”他眼角微微湿润,拍了拍安柏烛的肩,“你受苦了。”
“不苦不苦,都过去了。”安柏烛吸了吸鼻子,“爷爷可还生我的气?”
“是爷爷当初护不住你。”他轻轻叹息,“是爷爷不好,没有想出两全之策,如风责备我心如铁石,他说得不错,爷爷很…后悔。”
陆清晏掀了掀眼皮,默不作声喝茶。
“三师兄说了这种话?”她“嘶”了一声,又感动又牙痛,心道我滴好师兄你可真什么都敢说啊!
“他胡说的胡说的,师兄就是脑子简单嘴巴快,您别跟他一般计较,嘿嘿。”
“爷爷知道的。”他看向一旁气定神闲的陆清晏,收敛了神情,慈爱不复,淡淡道:“还未跟阁主打声招呼。”
“爷爷。”安柏烛扯扯他的袖子,“我这次带他来就是为了跟你讲和…”
“爷爷明白,烛儿先出去,爷爷有话跟他说。”安伽臣拍拍她的手,柔声道。
?有什么话她不能听?
安柏烛内心挣扎了会,最终点点头。
她凑到陆清晏耳旁压低声音嘱咐他,“爷爷要是说的话你不喜欢听,千万忍着别发作!有什么之后再跟我说,不然回头揍你。”
陆清晏弹她额头,颇为不解道:“我看起来像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那种人吗?”
“像什么像,你就是了。”
“….咳咳咳。”
!安柏烛立刻直起身。
陆清晏瞥了眼拼命咳嗽的安伽臣,后者若有似无扫过他的目光似乎更冷了。
他扬扬眉梢,仍是坐着没动,对安柏烛道:“放心吧,烛儿在外面等我就好。”
于是屋里只剩他们两人。
陆清晏勾了勾唇,闲闲道:“安掌门,别来无恙。”
安伽臣平静的看着他,“你能醒,烛儿功不可没。”
“所以我以后会好好爱她,补偿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但安掌门想说的,不是这个吧?”
陆清晏放下手中把玩的茶盏,抬起锐利的凤眸,饶有兴味道:“掌门是想跟我算算以前的账,比如石府灭门案,比如掘棺木、活人炼傀儡,之前以为我长眠不醒这些事便不了了之,可我又醒了,罪行不会因时间而湮没,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不是?”
他站了起来,挺拔硕长的身形挡住了窗外倾洒进来的阳光,他轻轻莞尔,“石府灭门这事确实是我干的,但我即使认了这些,您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因为烛儿爱我,您不舍得让她再伤心,所以,您想用其他法子对我施以惩戒,最重要的便是让我不再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彻底对人界没有威胁。”
他向前一步,“可既不伤了我又能服众的方法,唯有一个,您是想让我自废一半的功力,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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