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人披着白狐大氅,坐在藤蔓编织的秋千上阖着眸,不知是否已然入睡,如月光的长发倾泻而下,发尾随着秋千轻轻荡漾,一张清秀巴掌大的小脸白得透明,搭在腿上不经意露出的一截皓腕极其纤细。
风拂过,枝头梅花花瓣悄然飘落,正好柔柔的擦过她的脸颊又落到她怀里。
他皱了眉,怎么在这睡?也不怕着凉。
他走近,原本是想叫醒她,视线却不受控的下移,在那淡粉色的唇瓣停住。
喉咙攒动,他目光幽邃,俯身伸手轻轻将她一缕飘动的碎发到一旁,指尖流连过她的羽睫、脸颊、秀气的鼻梁,最后却堪堪停留在唇角。
月辉笼罩着,打在娇小人儿的脸上,将她长长的睫毛照得一清二楚,她看起来是那么柔软可欺,清醒面对他时却清冷理智,眉宇洇染着倔强。
明明说喜欢他,却不愿见他跟他唱反调,眼底的心灰意冷令他由衷的觉得烦躁气闷,她若像现在这般乖乖巧巧的,他早就…
早就什么?
他的心猛的剧烈跳动起来,伴随着蠢蠢欲动的心思,他面色依旧冷峻,但眼底却是遮掩不住的炙热,贴在她面颊的指尖变得滚烫,说不清的躁动因子在体内燃成了一把火。
“睡她,睡她个千遍万遍,把人睡服,也就听话了。”
明明当时听着那么荒唐的话此刻却在耳边频频响起,他眸光闪烁,竟有了几分拿捏不准的动摇,他听到单炎继说这话的第一反应是恶心不悦,觉得那人满脑子污秽之事。
再者就是他不敢想,因为他觉得她一定会恨他,其实恨他也对他造不成实质伤害,他就是怕她伤心流泪,怕她眼里的光彻底破碎,那样才是真的受不了。
可是现在…
谁说单炎继讲的,没有道理呢?
他不会因她三言两语放弃发动人魔大战,亦也不想她睁眼起来就是忤逆他,这种既要也要的想法他半点不觉得自己贪得无厌。
做人嘛,就是要懂得得寸进尺厚颜无耻,否则如何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世道生存?
柔和的银色光辉在她鼻梁上摇曳浮动,她的脸上仿若拢了层神秘的薄雾,令他情不自禁又俯低几分,去探她薄雾后的面容。
清幽的熟悉的香气再次萦绕在鼻尖,却不能抚平他心中的躁动,反而令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他想她,白天想晚上更想,想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
想她娇嫩莹润的唇瓣,想她雪白的身子抱着他的体温。
想她无暇的皮肤里散发的若有似无却勾魂夺魄的香味,也想她后来对他失望疲惫的倦容与泛红的眼眶,尽管他也会受此影响心情郁郁。
无论如何都想她,而她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人知道,用通俗一点讲,他早就着了她的魔,早就非常非常喜欢她了。
喜欢到对她放下敏感多疑,毫不犹豫相信她,想要用余生好好爱她。
这种喜欢令他自己都惊讶,却又好像那么理所应当,他承认对她的喜欢早就刻在骨子里了,即使沉睡百年,无论是否记得她,他都爱她。
而现在,她就在眼前,只消一秒,他就能覆在那具洁白无瑕令他魂牵梦萦的圣洁身躯上,掠夺她身上每一丝清幽淡雅的香气,肆意妄为不再克制的让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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