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很想解释,两条眉毛拧成蜈蚣,但那只爪子牢牢扣着她,迫于淫威她只能木僵着脸呆坐。
祈祷上帝安柏烛不要找她麻烦,她无辜。
“你说的要紧之事,是什么?”拢在袖内的手收紧,微微发颤,魔兵突然来报说魔神大人有要紧之事要与她商量,她以为他的魔血发作,心急火燎的赶来,却看到这一幕?
他身形高大,肩膀宽阔,女魔使依偎在他怀里恰到好处的小鸟依人,竟是扎目的和谐美好。
喉咙又隐隐作痛,她强忍着泪水,面无表情与他对视。
“噢,也没什么,就是近来天气又凉了,西殿的炭火不足需要你再去安排购置些。”他睨着她,口气随意,随即压低了声,凑到怀里的女魔使耳边凉凉的道:“本神让你停了?继续喂。”
卧槽好可怕!
大人下命令了,她只能机械的又一次重复动作。
“魔神大人这是,”她咬着唇瓣,竭力遏制住心痛,蓦地轻笑一声,“闲得无事来消遣我了?”
女魔使手一顿,继而又喂了他一颗。
这声魔神大人讥诮讽刺意味十足,她不由看了眼安柏烛,她也真是….
不怕死啊!!!
“打点幽冥殿的人不一直是你么?怎么就消遣你了。”他指尖流连过女魔使的脸颊,轻佻的扬了扬唇。
女魔使:….让我死。
敢情这是把她当管家了?…
她甚至笑了笑,作揖道:“魔神大人另外安排人吧,如今您才是北方魔神,也该打理幽冥殿事务了,我一个外人不方便干涉这些。”
环在腰间的手骤然用力,女魔使差点窒息,却被他的表情吓到。
阴沉森寒,与方才的言笑晏晏大相径庭,着实骇人。
“你这是责备本神一点小事都要劳烦你是吧。”他拂了拂袖子,心里愈发不悦,表情冰冷,“这会记得自己是外人了?如何还在这待着?”
他像是下逐客令,话一出口自己都凝滞了,其实他只是想说,你要是不想见我,厌恶我,对我失望,不再爱现在的我,又何必与我待在一个屋檐下?
或者直接点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可是这些在他看来卑微可怜的话,他是说不出口的,只能眼带轻蔑刻薄寡情的用一种分外刺耳的方式表达出来,尽管他也不想。
安柏烛脸一白,风清云淡眨去泪意,点头道:“好啊,忙活了好些年,也该放手休息了,我这就回去,也免得魔神大人心里总是不安,怕我就觊觎着魔神位。”
回去什么回去?!
陆清晏越听脸越黑,恶狠狠嚼着葡萄,抬起凤眸看她,倏然心里一顿,她语气满不在乎,眼眶却泛着红,眼中的难过那么明显,嘴角不住往两边沉,唇瓣小幅度的轻颤。
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偏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无所谓的姿态。
其实安柏烛掩饰得极好,常人定是判断不出她真实的所思所想,他所看到是这些细微神态的无限放大版,不知怎的,他就是看到了看清楚了此刻真实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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