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暗中构陷他人,那就要乱了。
内乱之始皆来自于此,恶疾难消,几百年来基本上都会走到这条路上。
现在自己还压着,倒不算什么,可人终究会有一死,而曹氏在朝堂的根基并不深厚,后人是否能压得住?
子脩……才学、性情都极为不错,还掌着青州的兵马,和子泓能相互扶持,感觉自是无妨,可为人父母者,终究会有担忧。
“只要不到那种地步,都可接受,”曹操勉强露出笑容,“等他们争吧,待青州学派真有思潮,再力荐孔、许二人。”
“曹氏终究百年未出大儒,难领此风潮也,”曹操也不由得感慨。
自家这么多年,也就自己一人有那种文豪的才情天资,再往下数,子脩是不够的,丕儿还算不错,植儿年少但是已初现天才之资,后代还是值得期盼的。
文坛、学派之首、当世大儒,这些都需要循序渐进,曹操到现在才凭借豪迈、多情的风格,写出了些许名气。
能够让曹氏显出一点才学之名来,若是想要家族里的后代走入这条道路,还需要才学得到公认,文学的著作得到敬仰,逐步方可办学,也就是开宗立派。
这条路也不好走,主要是根基薄弱了,强行走的话容易弄得畸形,且令人不服,除非像许子泓那样,能够提出什么知行合一的学说,并且用丰富的经历来证明。
“不错,希望不要走到那一步,”郭嘉认可的点头说道,时值大乱初平,还需几年休养生息,来不得多少风波。
不是经不起风波,而是舍不得这等海内升平、风清气朗的光景,去年年关许子泓放来的孔明灯,到了如今三月仍然是津津乐道的谈资。
往来的商贾何等热络,也映衬得许都繁华富丽,的确舍不得。
“但愿吧,”曹操虽然这么说,可是心底里还是会有些许担忧,他也不知道担心个什么,就是放不下心来。
……
扬州,庐江舒城。
“学派之争?”
精瘦的贾诩摸着下巴胡须,眼神一转立马就笑了起来,和许泽道:“真是好消息啊,我们暗中挑起各家学派你争我夺,甚至激发矛盾,让他们打起来,相互惩治派系贪腐的官吏,便可坐山观虎斗。”
“到最后,青州学派自然便可以坐收渔利,以君侯的威望和才能,绝对能够一锤定音,定下青州学派的地位,扶持学子为官吏,挑选一批清廉之士、青壮贤才,为官两年,任期内律己奉公、政绩斐然,再大肆一鼓吹,不出五年,天下学子谁人不投君侯门下?”
“你好像很兴奋?”
许泽奇怪的看了贾诩一眼。
“那当然兴奋!”贾诩说到一半连忙反应过来:“不是,是替君侯感到高兴啊!一想到君侯日后能够引领学派,成为天下士子之首脑,得门生故吏遍天下,老朽只觉得心中欣慰呀!想当年,老朽初见君侯时,君侯还只是以武艺、领兵见长,如今却能有望一领学派,还是这般扎实的功绩和事迹,这怎能不欣慰!!”
“也有道理,”许泽半个字都不信,肯定是贾诩觉得有利可图。
不过,许泽其实还是不能理解这件事到底有多重要,所以显得没什么兴趣。
他只想回许都去月桂楼阁找舞姬修车,带典许修嘉一起去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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