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略微有些微妙,轻声道:“哀家的侄孙董平时常入宫陪伴哀家这个老婆子,但终归还是冷清了些,皇帝可能明白哀家的意思?”
刘宏心中一怔,眉头紧蹙,目光偏转落在了董平的身上,但那目光中显然并无几分善意,而是带着审视和不满。
虽说河间董氏是他的母族,但这些个都是些什么扶不起的玩意,他还是有数的。
董平的亲祖父,也就是董太后的兄长董宠,配合着董太后在外面大肆卖官鬻爵,这也就罢了,钱入了他们母子谁的口袋还不都是一回事?
但董平却为了让官职空缺出来,竟然直接借董太后旨意将不少刚买官不久的官员罢免。
这不是破坏市场吗!
竭泽而渔的事情你也敢干?
这不是砸了朕的招牌,毁坏朕的信誉吗?
刘宏震怒之下,将这个破坏了他卖官鬻爵信誉的家伙,以假传太后旨意的罪名下狱处死,即便董太后屡屡求情也依旧不予以宽恕。
而董重也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否则若是董重可用,他当初为何要重用何进这头蠢猪?
董宠、董重皆是如此蠢材,董平又能成器得到哪里去?
他已经对不起万年,没有承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了,怎么还能将她推向火坑,嫁给这样一户人家?
刘宏漠然回应道:“朕不懂。”
董太后见刘宏如此态度,眉间紧蹙,看着这个向来与她亲近的儿子,脸上闪过一抹不悦之色,沉声道:“那哀家便与皇帝明言,万年如今也七岁了,哀家的侄孙董平端庄俊朗,哀家有意令董平尚公主,今日趁众人皆在,便将婚约定下,待万年及笄便履行婚约完婚。”
董太后的话音落下,殿内的气氛顿时凝固住了。
方才还与刘嫚有说有笑的刘辩骤变间变了脸色,阴沉着脸看向董平。
他不是妹控,也不会要求刘嫚以后一定要嫁给什么德才兼备的俊杰。
只要刘嫚的夫君只要德行不差,他就能赐下富贵和前程,是不是俊才都无所谓。
至于出身哪一家士族亦或只是寻常豪族都无妨,天下有哪一家世家豪门能有皇室尊贵?
董平是什么货色?
平素里在雒阳城横行霸道,在市集上纵马驰骋,撞伤百姓后还用马鞭肆意鞭打百姓,怪他们挡在了自己的路上简直是恶行累累的拟人生物。
巡逻的执金吾卫士、廷尉府狱卒、司隶校尉徒兵以及雒阳令吏士都曾多次将董平捉拿下狱,但因董太后侄孙的身份,每次都能轻易脱身。
倒也并非这几家不按司法办事,说到底董平不过是致人轻伤,就算是断了腿也终归没有杀人。
董重差人至伤者家中送些钱财作为赔偿,又以董太后为后盾威胁,寻常人家也不敢再追究,在威胁之下撤了诉。
而有些身份的权贵,则更加忌惮于董太后,董重说些好话多赔偿些钱财,最终也是撤了诉。
伤人之事,民不举官不究,受害者都原谅了董平,最多也就是关他个几日,还得小心伺候着董平,免得牢狱里的其他囚犯伤了他,或是让这位在牢里害了病。
也就是他宫变之后,执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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