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张新越想越是觉得不对,转头看向张让。
“让公,你实话与我讲,陛下方才到底是在干嘛?”
“陛下自然是在学习。”
张让满脸堆笑。
“让公莫要把我当傻子哄。”
张新翻了个白眼,“那满殿的女人香都快钻到我脑子里了,难道是你身上的味道?”
“大将军说笑了。”
张让干笑两声,见实在瞒不过去,只能如实相告。
“什么?”
张新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子大过年的还在带领百官加班,你小子倒是玩起来了?
玩女人也就算了,还玩的这么花?
这不对吧!
历史上的大侄子,给张新的印象一直都是一个隐忍待发,伺机夺权的勾践形象。
只不过大汉的气数确实是走到了头,他无力回天罢了。
怎么现在和他那个死爹一个德性?
要知道,刘协就算是过完了年,也才刚刚十三岁而已。
放在后世,最多上个初一。
这孩子小小年纪,就玩得这么开放。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难道那些穿开裆裤的宫女,又要重现人间了?
“大将军。”
张让讪讪道:“你也要体谅一下陛下嘛,陛下年少失怙,登基以来又饱受国贼欺凌。”
“如今好不容易有大将军这等忠臣辅国,陛下压抑已久,有所放纵,在所难免。”
“陛下还小,等过两年就好了......”
张新点点头。
懂了。
还是日子过得太好,来自刘宏的遗传基因开始作祟了。
张新辞别张让,回到府中,令小吏搬来一口箱子,将案上还没来得及批阅的公文全部扫了进去。
“尔等将这口箱子送进宫中,交由陛下批阅。”
“诺。”
小吏收好张新给的令牌,抬着箱子就往宫中送去。
刘协正玩的嗨皮,突然就收到了张新给他发来的寒假作业。
“嗯?”
刘协目瞪狗呆的看着箱子里的公文,对小吏问道:“大将军这是何意啊?”
“禀陛下。”
小吏回道:“大将军说了,陛下当勤加学习,争取早日亲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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