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孙乾如何巧舌如簧,他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要打仗了,会死人的......
鲜于辅、鲜于银兄弟,以及程绪、尾敦等州中吏员都劝刘虞,袁韩不义,张新伐之乃是顺应天命。
刘虞不仅不听,还让人把他们都叉了出去。
孙乾被赶了出来,使命未成,他也没法回去。
不过好在刘虞还是讲礼的,没有让他露宿街头,而是在州府内安排了一间客房给他居住。
那几天孙乾愁的可谓是头发都要白了。
鲜于辅见状,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前往魏攸家中,将情况讲给老头听。
若说州府之中,还有谁能劝得动刘虞的,也就只有他了。
此时的魏攸已经年过古稀,重病缠身,卧榻不起。
听闻刘虞欲要助袁,魏攸当即令人连夜抬着自己的床榻,前去求见。
刘虞听说魏攸被人抬了过来,十分惊讶,连忙将魏攸请进卧室躺好。
“子善公不在家里好好养病,怎么深夜来我这里了?”
“嗯......”
魏攸强撑着想要起身。
刘虞连忙上前扶住。
“唉,老了。”
魏攸喘了几口粗气,笑道:“不中用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谁又能不老呢?”
刘虞指了指自己花白的头发,“我不也已经老了么?”
“是啊。”
魏攸感慨道:“想当年,臣初见牧伯之时,牧伯的头发都是黑的。”
“如今一转眼也白了,老了,要死了......”
“子善公此言何意?”
刘虞闻言一愣,“还望明言。”
你大半夜的跑我这里来,就为了咒我死?
“冀州之事,臣听说了。”
魏攸道出来意,“牧伯欲助国贼,可不就是自寻死路么?”
“子善公也是为了此事前来劝我?”
刘虞不悦道:“张新轻启战端,陷两州百姓于战火,不仁不义。”
“袁韩之罪,自有朝廷来定,他不过是一青州牧罢了,凭什么攻伐别州?”
“那袁绍不过一渤海太守,韩馥不过冀州牧,刘岱不过兖州刺史......”
魏攸反问道:“他们又凭什么攻伐青州呢?”
刘虞闻言哽住。
“牧伯说张新不仁义,果真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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