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若他是二品,不说不用与你交好,至少不用如此折身。
不是师兄这个皇帝心思重,是他只能如此劳心。
你我夫妻,此时说句话,你知晓就好,不要外传。
当年若是有皇储天资如你,那其他所有人加起来,这皇位也必是那人的。
曾有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止戈境武者评价,那次所谓的争嫡,就是在矮个子里选高而已。
你说,有此言论,师兄怎么敢不劳心费力?”
“唔……”
陈行想了想,“当初在武曹山,河中巡检司总检郑天誉似乎说过类似的话。”
“因为这个道理,自师父起,就被天下武人所公认。当然,不止是武人,朝廷、江湖、军功、功勋……皆受此影响。”
李令月笑了笑道:“一等武人在练武,二等武人在建功,只有三等武人在算计。
当然,话虽说如此,但师兄至少不曾让你我真心觉得厌烦吧?”
陈行想起每次见天庆帝的模样,莞尔一笑。
李令月拿出来一枚锦囊,随手递过去,“他走时托我留给你的,说是如果你用完暗卫心绪不宁,就交给你。
没错,这一点他也想到了。
这锦囊我没看,但也能猜出来是什么。
你根本不必去想师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需要依靠你,很需要很需要,所以任何有可能坏你俩情分的事,他是不会去做的。
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陈行打开锦囊,只见里面有一张纸条,展开去看,赫然又是一首打油诗。
我的暗卫顶呱呱,师弟用了笑哈哈。
天下十道处处有,庆宁一个都没有。
师弟要是心疼我,赶紧来京保护我。
按理来说差两句,可我实在编不出。
最下面,使用简笔描绘出一副钓鱼图,表情嚣张的一个小人拿着光秃秃的鱼竿悬在河面,脚下摆着鱼钩鱼线,龇牙咧嘴,一副Q版恶人像,河里一个湿漉漉的小人委屈巴巴抬头看鱼竿,怀里抱着鱼篓在嚎啕大哭。
“噗……”
陈行看这首打油诗时候忍住了,可看着下面嚎啕大哭,抱着鱼篓的小人,这才没忍住。
见他笑出来,李令月亦是跟着笑了笑,“没事了吧?”
“本来就没事。”
陈行看着李令月,压低声音道:“昨晚是黄丫头的主意,她偷偷去翻装着你随身衣物的包袱了。
她有个坏习惯,喜欢偷偷穿身边亲近女子的小衣……”
李令月一愣,匆匆回到自己房间。
打开包裹,看着一条条被撑坏的小衣,脸上顿时羞红一片。
“黄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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