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又该怎么跟他说?!”
吕平山重重喘着粗气,手指一一扫过面前之人,“我敢拍着胸脯保证,再难的差事,他们也没怂过!可我身为他们的巡检,他们问我,我怎么回?
难道让我堂堂巡检司巡检,带着他们打家劫舍,勒索商人吗?!”
陈行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重新坐下去,给自己添上一杯酒。
“老王,老子不用你一个人扛。”
吕平山一把推开旁边的王昶,“身为巡检司的巡检,跟着外人一起算计自家总检这事,也有我一份!
无非是家法而已,这巡检我也早就当不下去了!
若是江东巡检司的衙门我们进得去,我们这些当年都是拿命闯进巡检司的汉子,谁愿意做这让人不耻的事?
大人说我们该羞愧自惭,知耻……我们难道不知耻吗?!
可我们能怎么办?!
一个安国公主府,一个江东孙氏,我们这些人,哪个能说上一句话?!
以前一时糊涂,接了袁家的相助,想跟他们顶一顶,无非是想争一口气。
可是到如今……到如今……
哈哈哈哈……”
吕平山仰天大笑,两行清泪划过,“身不由己的话我说了自己都觉得腻味,这巡检的位置早就该给出去了!
正好我嫌孙家手脏,就请总检大人,来将我夺职斩杀了吧!”
“我这带刀郎的职,也请大人一同拿走!命在这,我要是眨一下眼,算我这几年白穿这身衣裳!”
“还有我!”
“算我一个!”
“辅刀郎秦涛,也愿意陪我家巡检试一试总检你这位武圣弟子的刀!”
“还有我!”
群情激奋之时,竟是看似五大三粗的王昶扭头怒喝,“都闭嘴!一个个的都是光棍怎地?!爹娘不养了?妻儿不要了?!”
怒斥一声,而后回头看向陈行。
“大人,我前段时日见过一名叫康景的辅刀郎,他说他是河中巡检司的,身边带着一个女人,说是给这女人找孩子。”
王昶目光灼灼道:“当时我就想,嘿,天下乌鸦全他娘的一般黑!江东这边也不过是各种克扣,差事压派,河中那边倒好,让一个辅刀郎满天下去找一个女人的孩子?
这也算是巡检司的差事?
我拉着他喝顿酒,把这话说出来。
结果他一下就急,他说这都是他自己的主意,他说他家巡检是好人,他还说他家巡检如何大本事,如何大志向,如何待手下好。
那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小子自己犯傻。
放着武者的赏赐不要,一根筋要去大海捞针。
大人,您知道我说的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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