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当初星渊战争期间的历史遗留产物。那种病毒程序,不止对于敌人,对于我们,同样有着不可逆的杀伤力。”
“澄明会与‘猎犬’,以及那天对我的袭击事件,当然脱不了干系。但你想一想,他们凭什么能,也凭什么敢这么做?”
陈溪午默然许久,轻声说道:“难怪你被停职了,身为监察组的人,清沅暗地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确实难辞其咎。”
“......”
陆三良听着这句话,倒是沉默了下来。
真相当然只留在了那日城安局的对峙之中。
他默默地抽完了那支烟,而后转头看着陈溪午缓缓说道:“我想让你陪我再去一趟地下。”
陈溪午听到这里,倒是反应了过来为什么陆三良会突然跑来和自己说这样的事情了。
“这次去做什么?”
陈溪午并没有答应,只是问了一个问题。
“去澄明会内部看看。”
陈溪午愣了一愣,看着陆三良说道:“你是真不怕死啊。既然你已经找到了澄明会的证据,为什么不把这件事交给城安局去处理?”
陆三良神色平静,撩开了自己的衣裳,虽然对于他们这样的人而言,机械身躯之上的损伤,无非是维修一下的事而已。
只是那些曾经崩坏爆裂的痕迹,自然还是存在的。
“我现在不太相信城安局的人了。”
这句话无疑是极为震撼的。
陈溪午看着那处伤口,想起了那晚在潮来坊,陆三良的义体武器权限完全无法解开的事。
“与夏组长有关?”
陈溪午试探性地问道。
陆三良平静地合上了衣襟。
“我不知道。”
沉默了少许,他又低下头去,轻声说道:“但他在三月一日,处理完游行之事后,确实曾经见过一个澄明会的人。”
陈溪午怔怔地站在那里,想着那个神情总是冰冷的男人。
事实上,陈溪午曾经问过陆三良关于夏林的问题。
陆三良一直选择避而不谈。
但大概从这一刻开始,他也是真的开始动摇了。
又或者,是昨晚他跟踪着夏林,最后停在了庆余街的时候。
陆三良没有再说什么,重新点了一支烟,靠在店门口,眯着眼睛看着那些阴郁的天色之下像是许多色彩鲜艳的花一样摇曳着的城市光芒。
不知道为什么,分明眼前的只是一些傍晚时分的灯火而已。
他却总是能够想起那天在城安局里,夏林直接把枪抵在了他额头的画面,好像下一刻,自己便会看见一些枪火一般。
那一幕究竟意味着什么,大概也只有陆三良自己最清楚。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陆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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