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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尾狐童,一千两金珠】
【玄鹿,两千两金珠】
【人面蝶,三千两金珠】
“竟品开价一千两金珠,诸君请——”
“三千两!”
“五千两!”
“八千两!”
台下众人竞价如沸。
珍珑会进行得如火如荼,很快就到最后两个竞品。
四个武僧正抬着铁笼上台,黑绸罩布下,传出鳞片摩擦的“沙沙”声。
“诸位贵客请看——”
玄明猛地掀开罩布!
锦恒的蛇尾在笼中盘踞,青鳞映着烛火,宛如流动的金属。
见光刹那,他猛地抬头,眼里尽是冰冷的杀意。
满堂哗然。
“好凶性!”穿紫貂的妇人掩唇娇笑,“我就喜欢烈的。”
她身旁的白面公子却盯着另一个笼子。
锦予被锁在注满药液的琉璃缸中,银蓝鱼尾无力地垂着。
他脸色惨白,唇瓣因失血过多而泛白,脖颈套着镶珍珠的项圈,像件被精心打扮的玩物。
“起价三千两金珠。”玄明抚着缸壁微笑。
台下顿时响起癫狂的竞价声。
“四千两!”
“五千两!”
“一万两!”
苏凝的指甲陷进了掌心。
这些贪婪的嘴脸真让人作呕。
每一件“成品”背后都隐含着无数孩童的苦难,但在这珍珑会中,却只是供权贵取乐之物。
这些孩童披着瑰奇的外壳,被改造成非人非鬼的模样,或唱歌跳舞,或搔首弄姿,被展示、被议价、被交易……仿佛不是人,而是“物”。
那夜,珍珑会前后一共展出十二件“灵品”,每一件都拍出高价。
拍卖厅外,一条专供“交易品”转运的地道暗道缓缓打开,金铢如泉流入长明寺,用罪恶铸就了长明寺百年后的繁华。
而在灯火照不到的角落中,孩童的魂魄在轻轻啜泣。
价码飙至两万两时,席间开始出现质疑声,玄明抬手止住喧哗。
“口说无凭,老衲请贵客们……亲手验货。”
武僧打开铁笼,用铁链缠住锦恒的脖子,像牵狗般拽到台前。
“摸摸这鳞片。”玄明抓起锦恒的蛇尾,“每片都浸过药,冬日暖如炭,夏日凉似玉。”
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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