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红色的唇瓣微张:“你,你放开我……”
时琛泽这才不舍松手,许鸢闭了闭眼,脸上的恐惧即刻消失,又恢复一派冷静。
张艳扶着墙试图站起来,见围观者越来越多,颤抖着哭诉:
“许鸢,你害了我,你满意了吧!”
“自作孽,不可活!”时琛泽眉心一拧,“赶紧滚!”
“怎么回事?又吵起来了?”院长闻声而来,头疼地问,“张艳,你都被开除了,还不能老实点?”
时琛泽何等聪明的人,一瞬间便了然了。
“正好,我想问问你,”他审视着张艳,
“我什么时候说过和你在一起了,借故收拿走我送许鸢的花,就是为了胡诌?
有胆量打阿鸢,没胆量回答我?”
迫于压力,张艳脸色白了白,哆嗦着后退一步。
院长听明白了。
什么因为男人争风吃醋,合着许鸢受无妄之灾,被张艳记恨不说,还被她推出去顶罪,又坑了一次呢!
众人也一脸嫌恶:
“赶紧走吧,爱珍医院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以你的能力和水平,肯定看不上小小一个爱珍。”院长出言讽刺,“爱珍配不上你的水准,还是另谋高就吧!”
张艳眼含泪水,跌跌撞撞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院长叹了口气,与时琛泽握了握手,道:
“先生,涉事员工我们已经开除了,多有对不住。”
“我倒无妨,就是让阿鸢受委屈了。”他温柔的目光落在许鸢身上,“阿鸢工作对待一向用心,不应该受无妄之灾。”
院长尴尬地点点头。
眼前的男人相貌俊美,气质矜贵,那块腕表一看就价值不菲。
怪不得许鸢看不上张雄,比起他,张雄只能算是等闲之辈。
时琛泽的注视太过炙热,许鸢下意识想绕开他。
周围人靠得太近,围住他们,让两人没法拉开距离。
意识到这一点,许鸢面颊飞红。
院长离开,众人渐渐散去,许鸢忙不迭远离他,想透口气。
不料男人捉住她的手腕,长指捏着她皓白的肌肤。
许鸢不适应:“你放开我。”
时琛泽眸色一暗,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等我。”
过了一会,他提着香气馥郁的便当盒子回来了。
许鸢眉心一跳,推拒道:“我不喜欢寿司。”
男人顿了顿,语气有些受伤:“蟹肉寿司,我亲手做的。”
婚后她崴了脚,在家养病的时候,吃得很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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