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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可不像一点点开心!像很开心呢。”余正渊和袁不语感情极近,搭着肩又说:“最近你老不上我屋,要不今晚整两盅?咱爷俩高兴高兴?”
“约了老马喝酒,赌烟的……改天去你家。”袁不语哼着欢快的调子走了,想到不久就能亲眼目睹三百年未现世的八炷香手段,步子都有点飘。
“那您千万记得,我让小骊熬猪脚给你补身子。”余正渊打完了招呼,目送走袁不语后,才往周玄屋里走去。
……
周玄摊开了本子,手里握着笔,冥思苦想新书梁子。
“莲花娘娘喜欢什么听啥样的书呢?”周玄脑子飞速运转,感觉头发根儿都在燃烧,却依旧不得思路。
若是按照前世的老人喜好,最爱看最爱瞧的,怕是电视里各种神剧了。
先不说这玩意挠不挠得中莲花娘娘的痒处,就色挠得中,他也没积累啊,那些部神剧加起来,他压根没看过几集。
“玄子,忙着呢?”
余正渊堆着笑,敲了敲开着的门。
“大师兄啊,找我有事?”周玄起身去给余正渊倒水。
“别倒别倒,我自己来……哎呀,你现在可是戏班的大宝贝啊,大师兄都想跟班主提意见,给你做张海报,贴到大门口,让走过路过的都瞧瞧——这就是我们少班主!英俊、有才华、年少有为……”
余正渊夸人的词是一套一套的,手还不慢,夸人放茶叶倒水,一气呵成。
“大师兄,都是自己人,有事直接说,别尽给我带高帽。”
周玄太懂大师兄了,他只要捡好听的说,必然是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你看啊,莲花娘娘约的日子已经过了一天了,你傍晚还演了评书,这精力怕是跟不上啊,
大师兄觉得,你要以身体为重,别累着,这两天,好好想书梁子,争取在莲花娘娘的寿辰上,说个满堂彩。”
看人看脸,听话听音,周玄听出了余正渊讲话的弦外之音了。
“大师兄,你话里话外离不开莲花娘娘,是不是她对咱周家班的生意很重要?”
余正渊是个工作狂,每天每夜想的只有周家班的生意,忽然提莲花娘娘,必然与生意有关。
“还是玄子聪明,莲花娘娘在周围四个府的信众极多,许多富贵人家的族长、掌舵人,都是她的信众,若是你把娘娘说满意了,说开心了,那他的信众要请冥戏班,不得先挑咱们吗?
富贵人家,你知道的,选戏码从不看价格,哪出戏码贵就点哪出,每个月要能吃上他们几桩生意,够发周家班小几个月薪水的。”
周玄不太关心周家班的生意,有些门道不太懂,问道:“不对啊,大师兄,咱们周家班的冥戏,那是平水府的招牌,还需要再额外打广告吗?”
“环境变了,平水府的有钱人,换岔太快了,现在很多老板都不是本地人,什么明江府的,广原府、荆川府的,他们葬礼唱冥戏的风俗不浓,但这三个府信莲花娘娘的多,而且很虔诚……”
“明白了。”
周玄懂了,余正渊是打算将客户群拓展进这些外地来的富豪里,但一直也没什么手段,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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