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先编排我的,我才一气之下,独自御风回来了。”
“但也没累着你们啊,累到的是大黑驴,你骑着我回来,和骑着大黑驴回来,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因为被你耽误了脚力,我都错过看玄子炼丹了,这大好的热闹我没瞧上,我不揍你揍谁?”
云子良隔着老远就瞧见,东市街上一阵冲天的金光,他是紧赶慢赶没赶上。
“砰!”
“唉哟。”
李长逊说话间,脑门上又挨了一火钳,这不长的时间里,他这一天穹的神明级,已经被打得满头包了。
不过,这李长逊模样虽然瞧起来甚是瘆人,但实际上,这神明级的体格子,挨那几下,根本不叫事。
周玄倒瞧得忍俊不禁——以寻龙堂口这暴戾的师承,但凡脑袋圆不溜啾的人,那绝对不是寻龙弟子。
正统的寻龙弟子,天天挨这种“爱的教育”,脑袋都得是奇形怪状的,什么菱形四边形的……
“天大地大,热闹最大,错过了热闹,等于欺师灭祖。”
云子良还在暴怒,
赵无崖也一旁敲着边鼓,痛心疾首的说道:“李师祖,你太过份了,我为了炼丹,炼掉了半个钢铁厂,炼出来的都是废品,
我就指着瞧瞧玄哥儿是怎么炼真丹的,竟然没瞧见,别说师祖了,我都很气愤啊。”
他赵无崖,何尝不想趁着云子良教育李长逊的时候,也跟上去打几记闷棍、暗拳,
但寻龙堂口,虽说教育暴戾,但师承辈份有序,以赵无崖的辈份,倒是不敢造次,
这三个师徒活宝,打打闹闹,引得画家他们也狂笑不止,
等打完、骂完,云子良便拉着李长逊、进屋写保证书去了,
其余人,也都热络的聊开了。
他们主要聊的,无非是两个主题,一个,便是周玄炼丹之时的种种异象,
另外一个话题,便是聊着那“取丹人”的长相,
画家喜绘丹青,为人比较浪漫,他猜测,那取丹人,便如同一个精致的“佛娃娃”,占了一点可爱,又多有“宝相”意味。
“不对,不对,老画,我觉得你猜得不对。”
棺娘当即就否认了画家的猜测,说道:“我猜啊,那取丹人,就是一条鱼,五彩斑斓的鱼儿。”
她来自黄原府,那个遍布大江大湖的府城,和“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连苦鬼的大当家陆行舟,都是顶着个大大鱼头,棺娘猜测高深莫测的取丹人,是一头大鱼,怎么说呢?
虽然没猜中,但是很合理。
乐师则猜那取丹人,是一个血色的娃娃,
总之,各人猜各人的,花样百出。
周玄听得会心一笑,觉得这就是井国版的盲人摸象。
最后,众人竟然都争执了起来,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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