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先生,我该如何应对?”
道观从某种意义上说,与龟山道人是一体的,周玄想也没想,便召了自己的骨牙,在观墙上结字,与龟山道人进行“文字交流”。
“不要说话。”
周玄的骨牙,在墙壁上写下了这四个榜文大字。
顿时,龟道人的眉毛,便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毛毛躁躁的在墙壁上,写了一溜的“???”
“……”周玄望着触目惊心的“?”,不知龟山道人是何用意。
紧接着,眉毛作笔,又在墙上飞快的写下了两行字。
第一行:疼啊……好疼啊……
第二行:大先生,你对着墙说话就行了,我听得见。
“……”周玄。
这墙确实是属于龟道人身体的一部分,正因为如此,周玄骨牙运转的每一笔,都相当于在龟道人身上刻了一道伤痕,不疼才怪。
尤其他还把字写得那般巨大,都成了龟山道人身体上的长长伤疤……
周玄干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同时对墙壁说:“你别说话,我让你说的时候,你再说。”
“清楚,明白。”
眉毛作笔,龟山道人再次结下了四个字。
……
有了周玄的提点,龟道人索性当起了哑巴,低着头继续入定,
“观内道士,鼠爷来探你的门,还不出来迎接?”
李大柱又呼唤了两声,没得到回应,终于是忍不住了,大摇大摆的从院内走到大殿门前,一脚将内门也踹开了。
他踹门就等于在踹龟山道人。
这番无礼,而且加上力度太大,龟道人吃疼,他是真想站起来就给李大柱……狠狠的骂一顿。
没办法,龟道人太怂,毒舌大骂,已经是他能想到的反击极限了。
“哟,在这里打着坐呢?”
李大柱见了龟山道人一副垂首入定状,还颇带点高人风范,他底气便没有那么足了。
这不说话的,通常都有点像高手。
李大柱稍微收敛了一些,不敢再动手动脚,而是绕着龟山道人转起了圈。
“别藏了,你就是毕方的道者,鼠爷过来,是给你送一场泼天的富贵。”
“鼠爷我知道,你家主子想对付周玄,还在意志天书上,写下了周玄必死的心愿,对吧……”
“但你主子的意志天书,对付不了周玄,周玄的手上也有一本天书,你主子和周玄,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李大柱讲着讲着,便走到了观内的香桌边上。
香桌上,燃着四盏简陋的豆油灯——在一个极小的瓷碗里,灌满了豆油,一根灯芯燃着。
李大柱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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