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是有意思,这奇闻轶事,听起来,总叫人过足了瘾头。
“崖子来了,不讲了。”翠姐瞧见远处,赵无崖骑着黑驴,穿着一道宽大的道袍,晃晃悠悠的朝着食摊走来。
“周兄弟啊,这羊羔,没什么油脂,鲜是够鲜,但不那么香,我给你甩点明油。”
翠姐加了半勺芝麻油后,拿着两条厚毛巾垫着锅柄,捧着砂锅,端上了桌面。
“崖子,快来吃羊汤,才煮出锅的,酱汁已经调好了,你要爱吃芫荽,就来店里挑一些。”翠姐也招呼着赵无崖。
芫荽,就是香菜。
“那我得尝尝。”赵无崖将驴绳捆在水管上,便进店夹香菜。
周玄皱着眉头,说道:“道士不能吃香菜吧?”
佛、道不食五荤,香菜便是五荤之一。
“什么不吃香菜,那些臭道士牛鼻子自己吃香菜过敏,就定下个规矩,不让我们这些后辈吃香菜,哪有那样的道理,我吃香菜就不过敏。”
赵无崖的无情嘲讽,并没有惹到云子良。
因为云子良也吃香菜。
“崖子这话,话糙理不糙。”云子良伸手对赵无崖喊:“给你师祖爷爷也挑点香菜来。”
周玄难绷,要不说寻龙一脉相承,吃香菜都是有传承的。
“来喽。”崖子盛了一大碗香菜,给云子良、周玄的酱碗里,扒拉了些后,便坐下大快朵颐。
“玄哥儿、师祖爷爷,我现在是一个真正的道士了,什么佛门,跟我有啥关系,哪能让那尊罪佛,凭空污了我的清白。”
周玄吃了一块羊排,很是随性的讲道:“崖子,是佛不是道,是道不是佛,我看你呀,越来越像一尊佛了。”
“胡……胡……说。”
“玄子说得没错,就你下驴往摊前走的时候,我也瞧出来了,无论是步法、还是身姿,都有些秃驴的死德性,板正规矩得很,哪有道士这般洒脱。”
云子良也跟着说道。
有了周玄、老云你一言、我一语,由不得赵无崖不信,
他愤恨的说道:“怪不得我一起床就觉得自己不对劲,还跟和尚对上眼了,我呸。”
“你可往远点呸,别喷锅里,糟蹋一锅好羊肉。”
周玄很是嫌弃,
赵无崖很是难过,从挎包里掏出了一面镜子,望着自己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也瞧不出自己有佛相来。
“这镜子里的人,分明就是一个风骨绝佳、英姿飒爽、仙风道骨的小道士呀。”
“你读书时学的那点好词,别尽往自己身上招呼,可要点脸吧。”
周玄吐槽道。
“我知道了,肯定是我头发梳得太板正了,像佛门的俗家居士,我把头发梳得乱点,就有道士的感觉了。”
言及此处,赵无崖再从挎包里,摸了一把篦子,开始对着自己的头发梳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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