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南屏晚钟”曲终,
古玲对白光说:“明天就来大都会里唱歌,我们为你组建一支爵士乐队,当头牌来捧,薪水方面,一定按照歌星最高的规格来制定。”
“谢谢古玲姐,谢谢小先生。”白光过于激动,连声跟周玄、古玲道谢。
……
等白光和司玉儿离开后,
古玲终于可以放下大都会老板的架子,肆意激动了。
“乐队组建好,白光一上台,我们大都会就有了和百乐门抗衡的资本。”
“你慢慢抗衡吧,我先走了,家里一堆事呢。”
周玄给古玲留了个“激动”的私人空间,起身出了休息室。
“小先生,明天要是李乘风去了集会,我真会动手的。”
“动,不用看我面子。”
周玄给休息室的门关上,下了楼。
到了一楼,周玄也想去洗个澡,便走向澡堂,走着走着,廊道墙上的一副画,吸引了周玄的注意。
画的内容是一个叼着烟斗,戴着火车帽的老头。
老头的眼睛,像儿童般透彻、明亮,他的皮肤,则像马赛克似的,分成了数不清的色块。
这些色块里,有年轻人的皮肤颜色,有婴儿的皮肤颜色,也有老年人的皮肤颜色……
看上去很凌乱,
但周玄却知道,
画里的老人,不是一个正常的老人,
而是执念。
执念,很多人都瞧不见。
周玄靠着“洗冤箓”能瞧见,神偷的刘青光,能凭着一只“葫芦眼”瞧见,
这作画的人,也能瞧见执念。
“小伙子喜欢这副画?”
一个老人走到了周玄的身边,问道。
“哦,这画有点名堂。”
周玄对老人说。
“有啥子名堂,我瞧着就凌乱得很。”老人说。
“我感觉吧,这幅画的作者,试图在表达一个很新的理念。”周玄说:“他从很多人的身上,各取了一个部分,汇聚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你懂画画?”老头挑着眉毛,问。
“只懂一点点。”周玄回应完,继续朝着澡堂走去,走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劲,折返了回来,重新注视着画,并同时释放了自己的感知力。
带着感知力的注视下,周玄竟然从这幅画里,看见了“老人的一生”。
他开始以为这幅画是执念,有很多人组成,
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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