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
这很正常,毕竟面对一位来历神秘的超凡存在,过于详细的调查只会打草惊蛇,说不定还会引起对方的恶感,平白惹来麻烦。
丰川集团虽然不惧麻烦,但也没必要四处树敌。
可这回却不同。
作为祥子的外公,这是他们丰川家的私事,没有外人插手的余地。
至于祥子的意见?
不懂事的小孩子,只需服从大人的安排就够了。
所以他第四次开口,这次只有短短两个字,“上车。”
语调更加冷淡,像是最后一次通牒。
这副姿态,令少女的胸膛剧烈起伏,连俏脸也微微泛白。
即是被这个油盐不进的老顽固气的,也是因为胆怯。
她毕竟从小生长在祖父的威严中,就像马戏团的小狮子,从小就被驯兽师用皮鞭教训,这样即便等它长大,有了生撕野牛的力量,可在驯兽师举起的皮鞭前,依旧会条件反射的感到畏惧。
一片不安中,有人轻轻握紧她的手。
作为一名关心秘书的好老板,白鲤本来是不打算随意开口的。
他只需要成为秘书小祥面对祖父的底气就可以了,只在关键时刻兜底。
如果可以,他更想满足小祥想要凭借自己的勇气,独自与祖父对峙的愿望。
……奈何这老登越来越过分,倚老卖老。
一大把年纪,欺负小姑娘也就罢了,还玩冷暴力这一套,未免太难看了一点。
眼瞅着小秘书有些招架不住,他将少女护在身后,淡淡的看了一眼车中的老人。
始终保持着冷静的丰川定治,在这一刻,那张铁面一样冷峻的脸上,终于控制不住的失态,宛如崩塌的冰山,密布蜿蜒的裂痕。
平日的白鲤总是随和的,慵懒又随和,让人想起一只趴在窗台优雅打盹的狮子猫,因为过于美丽,反而让人生出保护的欲望,平添几分柔弱。
可如今他冷冷的睨视,那双本应是栗色的眸子里仿佛有熔金在流淌,像一轮燃烧的太阳,岂止不柔弱,凡民甚至无法直视他的威光!
……
“这就算是……解决了吗?”
走在空无一人的小道上,丰川祥子的表情还有些呆呆的,仍未彻底回过神。
本来油盐不进的祖父,刚才不知为何,忽然脸色发青,嘴唇泛白,活像是撞了鬼,大滴大滴汗珠更是不要钱的留下来,很快打湿了整洁的西装,整个人狼狈的仿佛是刚跑完一场四十公里的马拉松。
可他明明一直坐在车里,连坐姿都没有变过。
总不能是害了什么急病吧?
小秘书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看向一旁的白鲤。
要说在场唯一能做到这种不科学事件的……就只有社长了吧?
面对蓝发少女担心的目光,白鲤随手揉了揉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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