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外,其他人想做到这种事情堪称是天方夜谭。
“怎么?舍不得这片国土?”
“蒙德的寒冷气候虽然是刻写在地脉深处的底色,但天钉也在向地下源源不断的释放着寒流。”
抬头看了一眼远处雪山那消散之后又总是重新聚集的风暴,林枫清楚温迪其实了解他所说的一切:
“就像是如今仅有一线之隔,因为地脉系统相对独立,环境就天差地别的七国,
如果不想真的硬碰硬,闹得半个提瓦特天翻地覆,那么唯有将积蓄已久的寒气重新导回雪山并且从此彻底分割,蒙德才能彻底摆脱自古以来的寒冷底色。”
“.唯一我当下还不好确定的是,假使我在七国的体系之中割开了一片不属于七国的空间,
那么本身夹在璃月与蒙德之间的雪山,脱离蒙德之后,是否会在天理的判定之下发生一些改变。”
在天理的规章之中从法则层面切割七国的国土,这种事情其实影响十分恶劣,都是对于秩序的一种破坏。
虽然林枫并没有什么强迫症,不至于一时兴起把各国的边境切得方方正正,也不会闲着没事让七国多出一些子孙后代,
但他展露了这样的破坏力之后.不,应该说很久很久之前就应该有人来找他的麻烦了。
“放心吧,朋友,你不去找别人麻烦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别人来找你”
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林枫,
温迪清楚对方在这幅人类的表象之下,真实能力早就超过了阈值,承受的压力也远比他或是老爷子强上无数倍,
在那种世界仿佛沙盘一样脆弱、破碎一国的国土并不比玩乐复杂的视角下,自己这位朋友当下的状态已经算是最稳定的了。
除去那些对一切一无所知的蠢货,任何存在都不会尝试打破他为自己设下的束缚,
毕竟如果他和老爷子的猜测没错的话,对方假使抛却掉曾属于‘人’的一切.
“嗯?你在想什么?为什么看起来一脸沉重的样子。”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今年的风花节要埋哪些酒下去。”
“毕竟特瓦林和那两位旅行者最近给我送了不少好酒,条件这么好的时候不多存一点,以后万一没酒喝了就完蛋了”
“呵,不愧是你。”
“——嘿嘿,朋友走吧,菜快要上齐了!老爷子他们在那边已经坐了有一会儿了,我们也赶快过去吧。”
伸了个懒腰,拉起了一旁的少年,温迪想了很久之后,最终还是决定什么都不想:
——反正这种事情他又没有什么处理的能力,考虑再多也只是徒增烦恼,还不如趁现在多从自己这位朋友那里敲上几瓶好酒呢。
“.我说,钟离,你们已经聊了半天了,你不会和这位‘妲希娜’小姐也是什么旧识吧?”
满脸狐疑的看了看自家客卿和对面那个样子看起来年幼,但谈吐甚至比成年人还条理清晰的小姑娘,胡桃总觉得这两位之间似乎不算太陌生的样子。
“堂主说笑了。”
“只是这两位上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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