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做主。”
谢安一愣,随后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在大乾,师父便如父亲。
没有家人,师父便可充当父亲的角色。
这都是惯常的事情。
谢安也早早就把这两个徒儿当做半个儿子了,对于提亲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排斥的。
更何况,谢安看到徒儿要结婚,是真的心头欢喜。
做过父亲的人便可深切的感受到,看着晚辈成家,是何等欣慰的事情。
见谢安不答话,贺春利还以为谢安有想法,立刻表态:“师傅放心,我和春兰以后便是您的子女,我的儿子,孙子,几代人给师傅养老送终。”
谢安满脸笑容。
自己有长生命格在,贺春利恐怕还熬不过自己。
但他心头的确开心不已,“别想那么远。看你也是到了成家的年纪。你且先去乌桥镇。为师晚点去上门提亲。”
听闻这话,贺春利大为欢喜,连连叩首,不自觉的就泪水滑落下来,“谢谢师傅,徒儿来生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他知道,没有师傅,他现在还是个奴仆,过活日子都艰难。至于娶妻成家这样的事情,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师傅的恩情,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起来吧。以后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不用动不动就下跪,也不用一口一个做牛做马。好好照顾春兰,操持好家,便是对为师最好的报答了。”谢安亲自弯腰扶起贺春利,又冲雨荷道:“雨荷,去拿两块宝银来。”
“好嘞。”
听闻提亲这样的大好事,雨荷心情大好,跑去房间拿出两块宝银。
五十两一块的大银锭子,沉甸甸的。
谢安接过宝银,塞给贺春利,“你拿去买些衣衫礼物,另外看看春兰喜欢什么,也买些礼物过去。还有李夫人,尤其要买些礼物补品过去。”
贺春利拿着宝银,只觉礼物太重,一时间语塞,泪水涌流。
谢安不想过于煽情,便拍了把他的肩膀,“当初为师卒中在床,是你鞍前马后伺候的。我在大阴山被困四年,你和韩立四处筹钱送礼,奔走求助。还亲自去刨山。这点宝银算什么。拿着,大丈夫别扭扭捏捏。”
贺春利这才重重的“嗯”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雨荷在身后嘱咐,“马上就是新郎官了,可得买身喜庆的行头,风风光光的。”
“知道了。”
贺春利人都走远了,不忘应承。
雨荷和谢安并排站着,看着贺春利离去的背影,脸上都挂着笑容。
雨荷说,“老爷,等春兰嫁进来,这宅子可就热闹了。不过……小贺结婚后,总不能继续住在前排的倒座房了。”
谢安倒是不排斥热闹。
于生活而言,谢安喜欢热闹,也喜欢清净。闹中取静最是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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