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就伏诛了吗?怎么还活着!”
白池和那灰袍道人也再次回到湖畔,看到那颗人头,这才想起来为何之前便觉得熟悉,原来这是一尊东洲有名的大凶,邪道巨擘,早些年曾在东洲做过不知道多少恶事,后来不知道为何便销声匿迹了,如今怎么又出现在了此处?
灰袍道人和白池对视一眼,再环顾四周,却已经没有看到万俗,这倒也正常,刚才他丢了脸,如今只怕很难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了。
不过倒也还有别的可能,或许是心虚也说不定。
“白道友,只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灰袍道人以心声开口,他不是蠢货,这里面怎么看都有些蹊跷。
白池点了点头,示意先询问清楚来龙去脉,之后再作主张。
片刻之后,灰袍道人在湖畔问询了白溪,白池则是见到了周迟。
一番简单的问询,白溪和周迟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说任何的猜想,哪怕他们已经知晓那就是事实,但也只是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之后白池和灰袍道人再次出现在湖畔,两人对视片刻,白池率先开口,“依着之前万俗的举动,或许是在吸引咱们的视线,然后让此人来截杀白溪。”
毕竟依着之前万俗的表现,他们认定白溪是杀死宝祠宗的凶手,即便没有证据,也很有可能便要在这里解决白溪。
至于为何要让厉血出手,事情便更简单了,这厉血是臭名昭著的魔头,早些年便已经销声匿迹,是不是归附了他们宝祠宗,这外人根本不知道,所以他只要不自报家门,那么定然不会有什么人将事情落到他们宝祠宗头上。
即便怀疑是他们,也只是怀疑,而不会有任何的证据。
“应该也是这般了,不过没有实证,此事即便怀疑,也没办法,就是牵连贵宗弟子了。”
灰袍道人看着白池,眼眸里有些歉意,之前白池便站出来仗义执言,如今周迟他们又被牵连,这份恩情加着愧疚,让灰袍道人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池看着灰袍道人微笑道:“宝祠宗这些年在北方势大,而且看起来一直有扩大势力,南下的趋势,咱们这些人,其实还是应该同仇敌忾的好,不然等到了后面,说不准都得捏着鼻子在他宝祠宗的眼皮子底下讨生活。”
灰袍道人苦笑道:“如今已经有不少道友已经是捏着鼻子在过日子了。”
重云山还好,离着北方尚远,但他们黄花观,宗门在丰宁府,正好算是在南北分界线上,宝祠宗继续扩张的话,首当其冲的,大概就是黄花观了。
白池想了想,说道:“如今东洲大比,宝祠宗受创,只怕之后的脚步也要停滞一些了,不过我等同心戮力,也不惧他宝祠宗。”
灰袍道人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不管如何,还是再次多谢白道友,此次之事,返回观里之后,我定然会给观主好好言说,说不定到时候还要来重云山道谢才是。”
白池听着这话,自然知道这绝不是简单的道谢说法,因此只是微笑道:“倘若真有那日,我自然在山中静候。”
之后两人又闲聊几句,脸上都浮有笑意,今日之前,重云山和黄花观其实八竿子打不在一起,但就因为白池的一些举动,或许能让这两座宗门建立起来一些友谊。
只不过这或许需要一个漫长的友谊,毕竟不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而是两座宗门,牵扯的事情和人也实在是太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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