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松烟还愣在一旁,一双眼睛转来转去,那脸上分明写着:纵欲过度。
顾于景蹙眉,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不是你想的那样,快备马去医馆!”
“遵命!”松烟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屁股,心中却觉得委屈,主子这是将未满足的怒火,发到自己身上了。
片刻后,抵达医馆,大夫把脉开方,松烟熬药。
“公子,莫慌,你家娘子今日服了两种迷药,药量过多,加之她体内本就有余毒未解,在体内相互冲击,才会导致吐血。”
顾于景凝眉,“是什么余毒?”
“具体老夫探不出来,或许要宫中的太医问诊才能够知道。”
大夫看着顾于景的脸,又往下瞥了一眼,“这位公子,夫妻之间有情调没有关系,不过,也要注意分寸。”
顾于景沉着一张脸,“大夫,我知道了。”
松烟在一旁的火炉边摇着扇子,忍不住笑出声。
看来不止一个人这样想,大家都这样想。
顾于景的脸色更黑了。
过了半个时辰,淳静姝醒来,看到顾于景靠着小塌上睡着了。
她忽然记起,纵使她头昏昏沉沉地,记不清楚全部,但她记得自己吐血时,打断了顾于景的下一步。
与顾于景的第二次,临门一脚,戛然而止。
淳静姝心中升起一种尴尬与茫然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周将军为何会变成了顾于景,更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办,自己该何去何从。
她拿起旁边的衣衫,落荒而逃。
“怎么,又想逃走?”
薄凉嗓音带着一丝嘶哑,大手捉住她的小手,“淳静姝,你可知道,箭在弦上的后一句是什么?”
深夜。
在紫色的身影匆匆一瞥后,淳启哲的牢房门被打开。
“淳启哲,你可以走了。”
“走?”
“怎么?你还舍得不离开这里了?”
“怎么会?官爷,我这就走。”
淳启哲笑着拱手,连忙离开了监狱。
他以为核对手稿会需要花上一些时日,没想到这么快便能够清白出狱了。
果然,是非曲折,黑白是非,自在人心。
他挺直了背脊,加快脚步,往木棉巷走去。
他最想见的人是淳静姝,在公堂上她哭红了眼睛,不知道她是否还在为自己忧心?
她一个人要带遇初,要为自己奔波,这几天,定然是极辛苦,受了不少委屈的。
这样想着,他的步子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一路狂奔。
来到木棉巷时,他看到院子里没有像往常一样留灯,心中涌上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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