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初郑重地点了点头。
淳静姝将遇初搂在怀中,“遇初,顾叔叔最近都是什么给你授课呢?”
“顾叔叔最近几日好像有事情,这段时间都不在书院。”
不在书院?
那自己又该去何处寻找顾于景呢?
这段时间,顾于景总是不经意地出现在自己身边,可她却对他却是一无所知。
将遇初哄睡后,淳静姝仔细想了一下顾于景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准备明日见到淳启哲后,再去找他。
翌日。
淳静姝拿着银票再一次来到监狱门口。
“这位大哥行行好,让我进去看一下我相公吧。”她拿出银票放到守门的狱卒手中。
“不行,现在书局一案影响甚大,不能轻易探视。”狱卒看了一眼银票,没有松口。
“官爷,我就看一眼。”
淳静姝又拿出一叠银票,“就一眼,说一句话。”
狱卒见到那银票,松口,“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淳静姝连忙道谢,来到监狱中,见淳启哲头发凌乱,手上戴着镣铐,背脊却依旧挺直地坐在一个阴暗发臭的牢房中,打坐。
“相公!”
听到熟悉的声音,淳启哲睁开了眼,“娘子,你怎么来了?”
“相公,我……”
见到淳静姝要抓住围栏跟他对话,淳启哲忙道,“娘子,这围栏脏有倒刺,别碰,以免伤到你的手。”
明明是他深陷囹圄,他首先想到的却是自己……
淳静姝眼中发红,“相公,我今日来是想问相公,书局禁书一事,相公可否知情?”
“我不知情,我是被冤枉的。”
淳启哲手指蜷缩,努力压制心中的苦闷,朝着淳静姝开口,“娘子,你可信我?”
“信。”
心中的疑问得到了回答,淳静姝的心不断下沉。
六年前,她就体会过了权势与弱者之间的差别;
六年后,她再一次被现实上了一课,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就像是云泥之间。
有权势的人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而自己这样微末的人,只能在这云雨间的夹缝中,沉浮求生。
顾于景在霁溪小镇舍身换人质的做法,让她觉得顾于景是好官,会有大格局,但她也忽略了他是一个人男人,一个也会有私欲的位高权重的上位者,在经过她几次拒绝后,也会勃然大怒;
“娘子,我的同窗朱长青也来到省城了,他家中门路多,你帮我捎带一句话,请他联系……”淳启哲的话还未说完,狱卒不耐烦地敲击着围栏,发出铿铿的声音。
他催促着淳静姝离开,“好了,时间到了,上头来人了,不要再磨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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