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淳静姝困极,没有也无法应答,只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顾于景啊。
那个年少时第一眼惊艳自己的少年郎,自己献了初夜的少年郎,又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消遣的少年郎。
如今,变成胡搅蛮缠,理不清的顾大人。
这天夜里,书房叫了五次水,都由丫鬟送水。
每过一次,松烟心中的忐忑便增加一分。
主子腰上的伤口还未痊愈,这样下去……
屋里的动静一次比一次大,好几次他都想冲进去,看看主子的伤口,可是未得命令,他只得顿在门口。
但是屋内的暧昧之声,让他又面红耳赤,他只得站远一些,将耳朵塞住。
好不容易挨到最后第五次送水后,顾于景才在门口露面。
他一脸关切地来到顾于景跟前。
“松烟,再添一床毛毯来。”
松烟点头,旋即又看着顾于景的腰部,“主子,你的腰上的伤口……”
“无碍,一点小伤,已经全好。”
顾于景挥手,神色如常。
松烟仔细瞧顾于景一眼,欲言又止。
主子的起色如此苍白,怎么会像是已经痊愈的人呢?
反而像是被女鬼吸干精魄,面色毫无血色。
“怎么了?还有话说?”
“没,没有。”对上顾于景扫过来的视线,松烟没有多说。
不知过了多久。
淳静姝昏昏沉沉间,似乎有谁揽住了自己的腰,又似乎在耳边说了什么。
再次醒来。
耳畔是雨水滴滴答答敲打树叶的声音,细听之下,还有毛笔在宣纸上沙沙的游走之声。
她掀开身上盖着一层厚厚的毯子,里面是一套崭新的中衣。
夜里与顾于景的一举一动,瞬间浮现在脑中,淳静姝脸上热气蒸蔚。
她抬眸,看见顾于景端坐在桌椅上,凝神练字。
一时之间,窝在被子里,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
“怎么?还在装睡?”
顾于景淡淡地开口,眼皮未抬,“过来研磨。”
“哦。”淳静姝起身,却发现自己双腿一软,刚下床便跌坐在床上。
“明明没有出力,怎么这么软呢?”
顾于景停下书写的笔,“可是要我抱你过来?”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这话,却让淳静姝脸上火辣辣的,尴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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