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再次答道，

    “我搞砸了一些事。”

    “我做了一件坏事。”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想要开心地过日子，真的好难啊。”

    听到亚瑟的话，

    黑哥也有点懵了，

    他不知道亚瑟说这话是什么用意，

    也不知道亚瑟的话是真是假。

    黑哥就只能说道，

    “呃……那个，老兄。”

    “我只是个办事员，负责归档文件的。”

    “我也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

    “不过你确实应该去看看医生了。”

    “市政府不是有心理辅导之类的公益项目吗。”

    亚瑟听了他的话，

    忍不住笑了，

    他之前就已经看过这个公益的心理辅导了，

    但是项目预算被砍了，项目就停了。

    接着，黑哥也不跟亚瑟闲扯了，

    他在档案箱里翻找起来，

    一会儿，就找到了亚瑟母亲的档案。

    随后，他开始翻看起来，

    嘴里给亚瑟读着档案里的关键信息，

    “病人是，潘妮·弗兰克。”

    “病人的病是，精神妄想症。”

    “还有自恋型人格障碍。”

    听着黑哥的话，

    亚瑟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悲哀，

    原来，母亲真的患有妄想症，还有人格障碍。

    黑哥还在继续翻看着，

    “她还犯过罪……”

    “她的罪是……故意危害罪……”

    “是对自己的孩子犯下的。”

    读到这里，黑哥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抬眼看向亚瑟，

    他的目光，和亚瑟那双仿佛死水一般的眼睛对上了。

    亚瑟见黑哥突然不读了，还望着自己，

    便感到有些疑惑，

    他从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一点笑容，问道，

    “怎么了？”

    黑哥又迟疑了好几秒，才仿佛酝酿好措辞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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