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与聪明人之间的沟通，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那我们合作愉快。”楚荣端起一杯酒，但随即他皱了皱眉，换了一杯水：“刚才喝多了，以茶代酒。”

    “合作愉快。”郑川微微一笑，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和楚荣碰在了一起。

    “郑川，你刚才要说的秘密，其实是另有其事吧？”楚荣喝完茶，放下了杯子。

    “哦？你觉的我想说什么？”郑川淡淡的问。

    楚荣夹起了一块冰，放在桌子上：“楚家上千口人，直接参与的人足有六成。”

    “除了一些老弱妇孺，起码有六百口人，想要把他们一网打尽，不是一句你和警方有联系就能说得通的。”

    “除非……”楚荣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只是微微一笑。

    郑川心中一凛，好家伙，这货的智商是真的高啊，他已经猜出来了自己的身份了？

    不过好在楚荣懂得审时度势，没有直接挑明郑川的身份，这样两人才能很好的合作下去了。

    “荣少，你很聪明。”郑川伸出大拇指，也没否认自己的身份：“我有些期待荣盛集团回到你手里以后的样子了。”

    “郑总也不差，不到一年时间能让锦程到如此地步，在下佩服。”楚荣站起来：“我现在有些期待，你如何把楚彬的现金流拖垮的。”

    “两个月时间，荣少等着看好戏吧。”郑川微微一笑。

    郑川和楚荣分开以后，也不敢耽搁，直接找上了成建业。

    成建业刚刚处理完一个案子，这几天熬的两眼通红。

    “你这是几天没睡了？”郑川问。

    “起码两天两夜了，几乎没合眼。”成建业接过郑川手中的酒：“陪你喝一杯，我马上回去休息了。”

    “你就别喝酒了。”郑川劈手夺过他的酒杯，递上了一杯茶：“你这是不要命了？”

    “没办法啊，这次一个入室杀人案，盯了许久了，而且杀人的那小子学心理的，心理防线十分强大。”

    成建业喝了口茶：“硬是熬了几天，这才在他妹妹那里找到了突破口。”

    “不容易。”郑川笑了笑：“建业，谢局调你来港城，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知道啊，就是想让我离家近点，跟家里关系缓和一下。”成建业奇怪的问：“难道还有其他的意思？”

    “当然，重要的不是让你跟家里的关系缓和，而是……”郑川说到这里，抬眼道：“让你跟我打配合。”

    “跟你打配合？”成建业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郑川的意思。

    在他看来，郑川现在加入了锦程，算是个生意人。

    “我有另外一层身份。”郑川直接挑明了：“跟你一样。”

    “你是……”成建业脸色大变，他顿时明白了郑种的身份。

    他噌的一声站起来，指着郑川，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别激动嘛。”郑川笑了笑：“迫不得已，只能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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