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维达路达斯·威廉森一脸大受震撼，整个人像是抽去了脊骨的样子。

    亚历山大就不必说了，瘫坐在椅子上，好似整个人生都失去了意义。

    就连那加提·里克特也是失魂落魄，看起来蔫蔫的模样。

    很糟糕！

    前所未有的糟糕！

    这间象征着集权中心里的核心人物，似乎都已经失去了斗志，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样。

    见到这般情形，纳塔尼尔·曼德拉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他似乎已然能预见鹰酱的未来。

    衰落与失败已经是注定的事情。

    纳塔尼尔·曼德拉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本事。

    就是一个一流，根本算不上顶流的专家。

    他也没有什么大志向。

    毕生最大的想法就是多搞些钱，多搞些女人，这也就够了。

    前者让他开心。

    后者更让他开心。

    女人这种东西，简直是上帝赐予男人最好的礼物。

    追求这两样就够了。

    人生不追求这些，追求什么呢？

    远大理想，远大抱负这些东西，在三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被他如同丢垃圾一般，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空。

    太空了。

    抱负和理想，在纳塔尼尔·曼德拉看来，远没有将手深入奈子那一刻来得舒服。

    纳塔尼尔·曼德拉知道自己很俗。

    他从不否认这一点。

    按照他六十年来的操守与做法。

    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

    将脑中那个恐怖的想法，深深掩埋下去。

    再多等几个小时。

    等典礼结束，等会议解散，他便又能回到实验室去混日子，混工资，混经费。

    大把的钱在等着他。

    大把的妞在等着他上。

    远的不说，就是现在。

    他的房间内，便有两个金发女郎在等着他回去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纳塔尼尔·曼德拉知道自己该如何做。

    可.

    可是不知为何。

    他就是觉得自己该说出来。

    该将这个恐怖的可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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