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下一下,好清晰。
停留了片刻,像是在积蓄勇气,又像是在做最后克制的确认,他用牙齿——不是尖锐的犬齿,而是更平整的前齿,试探性地合拢,衔住了那一小片包裹着血管的肌肤。
如同小狗用嘴巴轻轻咬合邀玩的动作那样,持续的时间也很短,或许只有两三秒,很快便松开了。他甚至下意识地地用舌尖快速舔舐过那一小圈几乎看不见痕迹的皮肤,像是做了错事急于安抚弥补。
“……不疼吧?”
“不会。”
“哦……”他将脸埋在她的发间,说不上为什么,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酸涩的满足感,弯着眼睛整个人都写满了高兴。过了好一会,他又问道,“以后也可以这样吗?”
“你主动提出需求的话可以。”
“哦……”他应了一声,又抓着她的手指把玩,时不时放到嘴边落下轻吻。
又过了好一会,他忽然又凑到她的耳边,呼出的热气湿漉漉的,声音也黏黏糊糊的:
“我想要和你在……那里做一次,可以吗?”
李艺率:“………………”
*
这些天除了练习和乐团的排练以外,两人几乎都耗在了酒店里。
倒也不是整天都在做那种事,只不过小权这家伙大概又被她打开了某种奇怪的开关,变得更加粘人了——简直像是得了某种皮肤饥渴症一样,不和她黏在一起就浑身难受。
李艺率当然也抗议过。可这个家伙垂下眼睑,又飞快抬着眼皮扫过她一眼,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说这些“我想要,可以吗”的神色看上去实在是有点可爱。
这叫她还能说些什么呢,再铁石心肠的人都没法拒绝。
因此时间就这样在贝利小姐一开始充满善意,到对小年轻恋爱火热程度的怀疑,再到一副真的没眼再看的无奈转变中,来到了决赛的前一天。
由于决赛的重要性,因此在这一天赛事官方将会有一个单独的采访,用于比赛之前播放选手的个人短片和后期纪录片制作,将会在乐队选手休息以及整理钢琴的时间播放。
肖赛真的是这个城市每五年一次的盛大狂欢。
城市里换上了各式各样的比赛周边海报,街头满是映着器乐、琴键周边的文化衫,甚至有许多从国外转成过来看比赛的游客。
实际上赛事组官方为每位通过预算赛的选手都准备了住宿的房间,大多数资金紧张的选手在这一个多月的比赛期间都集中在赛事方安排的酒店里,今天的采访自然也被安排在那间酒店,因此李艺率一大早就在权至龙的护送下赶到了酒店。
器乐类项目的决赛曲目都是协奏曲,但和李艺率之前参加过的范赛稍有不同,肖赛的决赛只需要完成一首协奏曲演奏——从肖邦生前唯二的协奏曲中择一首完成。
李艺率牵着权至龙的手走进选手休息室的时候有无数目光汇聚在她的身上。
其实大家的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
这大概也有没有参与集体住宿、嫌少与同龄选手交流的缘故,但更多的,是大家显然把她当成了一个颇为强劲的假想敌。
协奏曲本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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