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夫人回京后可以再回容府庇佑。”珏言认真道。
现在的明曦不知道珏言这话的分量,只当他是随口说说的,完全没在意。
“什么庇护,我娘身上没有一丝容家人的血,而容府也不是做慈善的。”
“嗯,我知道。”又揉了揉她的头发,“就是有也没关系。”
“不说这些糟心的。”明曦打了个哈欠,“有点儿困了,我睡一会儿,到了城主府喊我。”
“好。”珏言张开双臂,“来我怀里吧,就跟你婴儿时一样。”
明曦困劲儿上来,脑袋也迷糊,便依言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带些花香的好闻味道,睡了过去。
外面的车夫不知何时不见了,而马车的琉璃飞檐上,原本挂着的城主府灯笼,现在也换成了一盏苍白皮纸血烛灯笼!
马车朝着雾气愈发浓郁的深处行去……
……
城主府——
赵时寅扶着醉醺醺的孙捕头回了南院。
看到玉兰斋的灯黑着,想来明曦已经睡了,便逾发放轻了手脚。
孙捕头含含糊糊道:“再来一杯!”
赵时寅无奈道:“头儿,阮县令都快让你喝死了。”
“那还是我酒量好,对不对?”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赵时寅把孙捕头扶到床上,给他脱了鞋,盖上被子,长出了口气,“够沉得。”
缓了缓,然后进了里面的隔间,去看明曦。
然,床上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人。
“曦曦!?曦曦——”赵时寅大声喊道。
醉醺醺的孙捕头被他这一喊,也清醒了不少,“啊?怎么啦?”
“曦曦不见了!”赵时寅说着,就朝外面跑去。
而孙捕头一个酒后劲儿冲头,便又醉昏沉了。
同时,北园那边也在找人,他们的小公子不见了!
城主南阳君本人也在北园,撒出了府中所有人找小公子。
赵时寅忙把明曦也不见的消息,和南阳君说了,而且两个人是一起离开琉璃阁的。
南阳君立刻又命人再加上明曦,务必找到他们两个。
虽然南阳君看起来捉急,实际上眼底并无半点急色,甚至还有些冷漠。
赵时寅把拉走他们俩的马车,跟管事说了说。
管事想了想,“不对啊,城主府的客用马车,是统一制式的,并无琉璃飞檐。车夫也不是戴竹制笠帽,而是统一由青藤篾编制而成,没有竹子的。
“难道是……”赵时寅脸色唰地变得纸白。
“发生什么事了?”闻讯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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