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查出来?”
“落网的那几个混混,都是钟强叫来的(寸头壮汉),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谁是幕后金主。”杨青一脸遗憾:“那天,钟强被你当场砍死,线索被砍断。现在想查出幕后金主,有点棘手。”
“妈的,查了两年零九个月,你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啊,还反过来怪我砍断了线索。”林东凡郁闷地吸了一口烟。
杨青也拧起了眉头:“我没怪你的意思,你别瞎想。”
车前雨刮器规律地摆动着。
杨青平稳提速,向着郊区的方向驶去。副驾驶位上放着一束白色的菊花,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雨珠。
俩人一路无话,半个小时后抵达青峰陵园。
雨也越下越大,在青石板铺就的台阶上溅溅一朵朵的水花。林东凡走到半山腰的墓碑前时,裤脚已经湿透。
照片上的苏雨虹穿着政法制服,笑靥如花。
杨青在身后为林东凡撑伞。
林东凡手捧白色菊花站在墓碑前,深沉地凝望着遗照。沉默了好一阵。蓦然间仰天闭目,流下了一滴无声的眼泪。
想起苏雨虹临终时所问的那个问题:“如果重选一次,你……会不会娶我……”
时间已经过去了1003天,他至今也给不出一个皆大欢喜的答复。
不负苏雨虹,便要负楚灵兮。
左右都是做不到。
站在身后的杨青突然劝道:“如果实在是憋不住……想哭就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我不会笑话你,说真的,我也哭过……”
“滚~~~”
林东凡轻淡地回吐一个字。
杨青轻皱眉头:“我倒是想滚,问题是……我滚了,谁给人打伞?谁见证你的深情?那么不仗义的事,老子干不出来……”
“……!!!”
林东凡一阵无语,蹲下来将白菊放在墓碑前。
随后,林东凡又抬起了右臂,把洁白的袖子当抹布用,将墓碑上苏雨虹的遗照擦得干干净净。
在身后打伞的杨青又忍不住插了一嘴:“这天下就没有不会死的人,只不过是早死和晚死而已,反正早晚都要死,你就不能想开点?”
“哪天许老师要是死了,有种你别伤心、别难过。”林东凡无力地回怼。
杨青不以为然地回道:“如果我家许老师肯拿命为我挡刀,我只会欣慰,绝不会伤心难过。”
“你是犬科动物吧?狼心狗肺的东西。”林东凡忍不住开骂。
杨青咧嘴一笑:“你懂个屁,女人为我们挡刀,不就是想我们好好活着?这是她们的遗志!我们不仅要好好活着,还得开心地活着,快乐地活着!否则,都有点对不起她们的舍命相救,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你长得丑,你说啥都对。”
一时挑不出杨青的逻辑漏洞,林东凡只能抚摸着苏雨虹遗照上的脸颊,心想杨青这家伙说的也许没错,雨虹肯定不想看到他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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