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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开口就要120亿投资,这是不是有点贵?
还有……
你也不尝一尝,这蟹粉狮子头整得跟个球一样,这是人吃的东西?
说好的蟹粉狮子头,请问狮子肉在哪?不好意思,我今天只吃出了一股猪肉味,不够诚意啊!”
闻言,于归田郁出一头黑线。
他瞧瞧餐桌上吃剩的那几颗蟹粉狮子头,真心有点懵逼无语,狮子头不用猪肉做,难道真用狮子肉做?
这他娘的什么二逼逻辑。
如果蟹粉狮子头一定要用狮子肉做,那川菜里的夫妻肺片,起锅时,岂不变成了大型的凶杀现场?
于归田暗敛牢骚,再次放低自己的官姿:“李总,如果寒碧山庄的菜不合您的胃口,咱可以换个地方,去淮江府怎么样?”
“今天胃口不好,下次再说。”
李横波弹弹烟灰,又喊了一嗓子:“散打王,你死哪去了?过来打包,把这碗蟹粉狮子头拿回去喂狗。”
话音刚落,突然“砰”的一声巨响。
大门被撞破!
散打王像颗人肉炮弹一样飞了进来,重重地摔在李横波脚下,狼狈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狼狈。
他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渍,憋得跟个孙子一样:“李总……”
“……???”
李横波惊得一脸懵逼。
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门口又传来了一道耳熟的声音:“妈勒个戈,寒碧山庄是你家开的?你说不让进就不让进?”
李横波寻声一瞧,惊得瞳孔骤缩。
冤家路窄啊!
来人竟然是死敌——林东凡!
一看到林东凡那副帅得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可恶面孔,李横波便想上去怒扇两耳光。
但他的理智又告诉他,三年牢狱之灾真的很痛苦!
狱中的每一帧画面。
现在都像高清电影片段一样,在李横波的脑子里一一闪过,最累的不是按部就班踩缝纫机,而是弯下腰捡肥皂!
是的!
那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痛苦与耻辱!
在监狱里的那些岁月,有个叫棒槌的彪形大汉经常对他特殊照顾!他也次无数次怀疑,棒槌可能拿了林东凡的好处。
一想起那些充满耻辱的画面,李横波便情不自禁地恨咬牙根。
他盯着林东凡冷然一笑:“这位官僚同志,散打王是你打伤的吧?请问故意伤人应该怎么判?”
“正当防卫,麻烦了解一下。”
林东凡就跟回自己的家里一样,迈着轻松的步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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