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到县城下了牛车,他们已经打听好了,县里专门给退役军人发放抚恤金的地方,他们到了那里,陈玉芳拿出自己的所有证件,给了工作人员。
“同志,我来领取我丈夫陆承洲的伤残补助。”
工作人员看了一下她的证明,朝她伸出手:“把你丈夫的户籍证明和退役书,以及伤残证明。”
陈玉芳没有这些东西,因为陈小弟根本没有告诉她要拿。
陈小弟懊恼的一拍自己的脑门。
“是我没打听到,还是我忘了?姐,那就等回家拿了再来吧。”
这又让陈玉芳为难了,陆承洲的那些东西都由他自己保管着,自己若是跟他要怕他会不给。
正在她为难的时候,工作人员瞧瞧他们几个,好心提醒道:
“桃花湾大队的伤残军人陆承洲,他已经特别对我们交代过,他的抚恤金你们不能领,拿了他的证件也没用。”
“啥?我们不能领,那谁能领?他什么时候交代你们的?”陈小弟嘴快地问。
工作人员不紧不慢。
“反正他交代过了,他的抚恤金只能由她母亲来领,其他人一律不行,配偶也不可以。我们严格按照当事人的要求,不能把抚恤金给你们,你们还是回去吧。”
几个人顿时面面相觑起来,他们怎么甘心就这样走了。
陈玉芳说:“他母亲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不能来,来不了这里,所以让我来领。你就把钱给我吧,何必再让老人跑来一趟。”
工作人员看了他一会儿,还是坚持原则。
“这个不行。如果老人家来不了,就让陆承洲同志本人过来,其他谁都不可以。”
陈小弟对工作人员道:“同志,我姐是他的妻子,他们是一家人,你就让她把钱拿走吧,我姐夫绝对不会找你们的麻烦。”
“不行,除了陆承洲同志本人和他的母亲,其他谁都不可以。
我们既然答应了人家的嘱托,就必须坚持我们的原则,你们说再多都没用。”
工作人员把脸扭到一边,不再搭理他们,省得他们在七嘴八舌的纠缠。
陈玉芳和娘家人顿时就没了辙。
几个人走出县政府大门,开始商量对策。
陈玉芳很是懊恼。
“怎么办?我根本领不了他的钱。这个死残废,防我还真是防的够可以的。”
陈小弟得不到钱,咬着牙:“谁想到他会来这一招,真是个狡猾又狠心的家伙。
他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吃喝拉撒都需要别人照顾。
我姐每天辛辛苦苦伺候他,帮他操持家里还要伺候那个老娘,他就是这么对待我姐的?”
陈大哥也表示:“玉芳,你也太冤了。就算他们家找个保姆,一个月也要给些工钱的。
你还是他的配偶呢,你对她的义务已经尽到了,可连领取他抚恤金的权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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