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寒露点点头,抱臂自信说:“将军天下第一!”
因为,枝条脆弱,不似铁造的武器。
所以要想用梅枝当武器,打的游刃有余,必须要用巧劲。
这非常考验武者的内力和武功,没有扎实的功底,打不出这样的程度。
许鸣玉的枪法虽好,但在许靖央手中显然频频落於下风。
只见许靖央步法精妙,在方寸之地来去自如。
许鸣玉手中那杆虎虎生风的长枪竟连她的衣角都难以碰到。
一时间,院落中只见枪影重重,梅枝翻飞。
许鸣玉已将家传枪法施展到极致,攻势如潮,却总觉如同陷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每一拳都打在棉花上,有力无处使。
许靖央的招式看似轻描淡写,却总能在最关键处打断他的节奏,逼得他手忙脚乱。
几十招过后,许鸣玉气息已见粗重,额上汗水淋漓。
许靖央看准间隙,梅枝如鞭甩出,不偏不倚,抽在他紧握枪杆的右手腕上!
“嘶!”许鸣玉吃痛,五指一松。
哐当一声,长枪脱手,重重砸在青石板上。
院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许鸣玉粗重的喘息声。
许靖央随手抛下那根梅枝,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清淡的笑意。
“不错,玉哥儿,进步很大,力道、速度,都比年前强上不少。”
许鸣玉弯腰捡起长枪,脸上却无半分喜色,反而更加黯然。
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阿姐,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知道,是你一直让着我,手下留情了,若是你真要动手,我连你三招都敌不过。”
想到自己苦练多年,却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再联想到如今被贬为文书的处境,少年心性,难免沮丧。
许鸣玉长叹一息。
许靖央走上前,拍了拍他汗湿的肩膀:“妄自菲薄才是大忌,你的根基很扎实,缺的只是历练和心境,假以时日,未必不能超越我。”
“别忘了,我到底是你阿姐,比你年长几岁,也就比你多练了几年功夫,练武就是这样,在于稳不在于急。”
许鸣玉被她宽慰的好受点了。
许靖央看向他冻得发红的手指,蹙起眉头:“好了,进屋再说,仔细受了风寒。”
她率先向屋内走去。
许鸣玉看着姐姐挺拔从容的背影,心中那股因贬职而起的躁郁之气,似乎在这一刻消散了不少。
他不是一无所有。
他还有姐姐。
“好!”许鸣玉深吸一口气,先去了偏屋换衣裳。
许鸣玉换好一身干净的靛蓝常服回到主屋时,发梢还带着些许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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