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贺夜抬手,摸着它的鬓毛,说:“它比你看起来要更为喜欢本王的礼物。”
许靖央不假思索道:“因为马鞍是给它的。”
话刚说完,两人交汇了一个眼神。
萧贺夜嗤笑:“怪本王没给你带东西?”
“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靖央刚说完,萧贺夜就已经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弯刀匕首。
只见刀柄上方刻着一枚金刚杵,能荡破一切邪祟与不安。
“送给你。”萧贺夜说,“也是库房里多余的,不用谢。”
许靖央双手接过,拔出匕首,那刀锋倒映出她漆黑清冷的眉眼。
确实是一把好刀,而且比较好携带,握起来更顺手。
“谢王爷,我确实喜欢。”许靖央说的平静。
萧贺夜知道她废话少,心中不管喜怒如何,都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
不过,他相信她是喜欢的,不然就不会收。
“踏星好歹是战马,你一直将它关在马厩里,实在可惜,有机会让它出去跑跑。”
“是,我知道。”
许靖央跟萧贺夜干聊了一会,他便要走了。
她亲自将他送去门口,待马车驶远,萧贺夜才问白鹤。
“本王方才说的话如何,能让她感受到诚意么?”
“卑职不知道。”
“说实话,无妨。”萧贺夜抱臂,挑起黑冷的眉宇。
却听白鹤说:“很糟糕。”
王爷既想送,却又说是多余的,那么一番心意,如何被女子接受?
虽说,许靖央并非普通的女子,连王爷似乎也不知如何跟她自然相处。
萧贺夜听见白鹤这么说,俊冷面色丝毫不变,只道:“你应该学会闭嘴。”
白鹤闭嘴了。
他就知道,王爷让说实话的时候,他就该说假话的。
萧贺夜虽然走了,但许靖央确实将他的话听进了心里去。
四周无人的时候,许靖央才爱惜地抚摸过那精致的马鞍。
踏星从前跟着她在战场上,没有过过好日子,战马当然有战甲,只是因为她每次都冲锋在最前面,所以踏星的战甲总是破损的。
许靖央轻轻抚摸马鞍,又摸了摸马鬃。
“踏星,你也很喜欢,是不是?”
踏星踢踏马蹄,拿头蹭着许靖央的掌心,她终于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许靖央将马缰套好,换了一身利落骑装,马尾束发,骑着踏星从后门一路向城中的比武场前去。
那里能练武,也能跑马,场地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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