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痒痒的,还有点热。
她揉了揉鼻尖,掀开眼皮。
一张青青紫紫、肿成猪头的脸,猝不及防地赶走了清晨的困顿。
“喝!”
段清秋下意识后退,突然看到对方回缩地右手上正握着昨夜刚发现的玉佩,忙不迭又扑了过去:“交出东西!”
男人斜身半躺,全身上下仍无一处不透露着“虚弱”二字。
可他拼尽全力攥紧五指,死活不撒手,那双饱含着怒火的眼烧得通红。
“不是……你的,是……我的!”
苍白地嘴唇轻颤,僵持半晌,他从齿缝里迸出这么一句。
段清秋决定给个下马威,免得以后没法管教。
于是,大马金刀地支起条腿,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大声呵斥道:“什么你的我的,记住了,你的人,我买了,你的命,也是我救的,所以从今往后,你生是我段家人,死是我段家的鬼!”
“我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赚的钱又如何分配,反正到了我这儿,就统统是我的了,包括这枚玉佩!”
说罢,摊开手心,勾了勾手指头,示意识相点。
然而,这番话仿佛丢进了水里,男人充耳不闻,并无一丝一毫地放松妥协,只嘴里一个劲儿地呐呐着“我的”,“是我的”。
段清秋皱起眉,刚打算上前查看情况,却见对方的神色突然激动起来,几个急喘后,竟呛咳着喷出了口血。
噗——
望着被染红的被褥,以及再度昏睡过去的男人。
段医师深吸口气,闭了闭眼,在心底骂了句脏话。
骂归骂,该照顾还是得照顾。
这就跟炒股差不多,明知套进去了,但为了不亏得那么彻底,只能继续投入。
院子里,段清秋一边练着八锦缎,一边默默腹诽着。
“阿姐,你这到底跟谁学的啊。”
小夏捧着碗喂鸡崽子,小冬则蹲坐在一旁,帮忙拔杂草,时不时偷懒回头瞥上几眼。
“你们太爷爷留下的那几本书。”段清秋一个收势,缓缓吐纳。
这小半月,荤素搭配地养着,外加适当的运动,身体已经有了明显改善。
她捏了捏腰间的软肉,无声叹息。
但距离瘦身成功,显然还有一条马里亚纳海沟。
“太爷爷的书?”小夏直起腰,疑惑道,“我们家有这东西?”
“当然,就收在杂物间的箱子里。”段清秋竖起指头,嘘了声,“先前我翻了翻,可都是宝贝,还能学到不少发家地法子呢。”
“真的吗?真的吗?”
“太好啦!”
四双眼睛亮晶晶,又赶紧互相捂住嘴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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