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振山一向精于算计,我看他这是在弃车保帅,一定是跟对方谈了什么交易。
能够跨过这道坎,白家就算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钱雨沁却有些不解,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
“爸,您为什么这么说?白家的那些负面新闻不是已经被压下去了吗?
依照眼下的情形,用不了多长时间,白家的其他产业便会重新崛起,风头无两。”
钱杰听完,沉重地点了点头。
“没错,白家算是挺过来了。但,能够出手保他们的人,未必跟他们是一条心。
倘若真是利益共同体,当初白家一出事,那人就会立刻站出来,将损失减到最小。可事实呢?”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愤慨:
“他眼睁睁看着白家在悬崖边缘挣扎,直到他们真正熬不住,快要粉身碎骨的时候才出手。这哪里是救,这分明是趁火打劫!”
商场沉浮多年,白振山是何等人物,钱杰心里跟明镜似的。
所以,他才能如此精准地剖析出这背后的冷酷逻辑。
“这么说来,保住白家的那个人,在白家那边也会大发一笔。”
钱雨沁一边说,一边无意识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这世上,总有些人是秃鹫,专门在猎物濒死时盘旋而上。
白家这么大的摊子,这漏,可真是捡大了。
可钱杰却直接摇了头,眼神中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为什么?有白家那么大的利润可图,难道还不够吗?”
钱雨沁追问时,脸上的神情也彻底郑重起来。
钱杰的目光在林弦和钱雨沁之间来回扫视,一字一顿地说道:
“为了保住白家,此人下了如此大的手笔,动用了那么恐怖的资源……
如果只是为了利润,格局就太小了。”
“我倒是觉得,有一种可能更大——他想在苏杭,干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话题瞬间变得无比沉重,空气中的压抑感几乎化为实质。
林弦和钱雨沁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忌惮与一丝无力。
面对这个藏在迷雾深处的敌人,他们就像黑夜中的航船,只能警惕地观察着,静观其变。
良久,林弦开口,声音沉稳而坚定,像一块磐石砸入深潭:
“既然白家身后有了人,我们更不能掉以轻心。
在这种情况下,唯一的破局之法,就是不计代价地迅速发展自身!”
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只有当我们自己强大到足以撼动一切时,在面对任何敌人才不会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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