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肌肤苍白,眉目如画,生起气来让人看了心里发怵,可又柔弱得不行,硬生生激起了人心里的征服欲。
“王法?”赵垣松开柳凤凤,转而逼近桑余,“在这条街上,老子就是王法!”
桑余护紧了柳凤凤,赵垣趁机,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然后和身边人一起猥琐地笑了起来。
围观百姓看得牙痒痒,却无人敢上前。
赵垣的家丁将他们围起来,有人吹起口哨:“少爷好眼光!这两个娘们的确水灵!”
桑余退无可退,忽然看到一旁的面摊,没多想,抄起一把茶壶就狠狠砸在赵垣头上。
热水浇了他一脸,瓷片在额头划出血痕。
“贱人!”赵垣反应过来,抹了把脸上的血,震惊不已,暴怒道:“你今天死定了,爷非弄废你不可!”
祁蘅浑身血液瞬间沸腾,脸色发青,方才的醋意只剩下怒其不争。
“见到朕时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碰也碰不得,这种时候倒是软弱至极!”
他转身快步走向楼梯,心里却止不住地急迫和担心。
身后的太监见状慌忙跟上:“陛下!使不得啊!您万金之躯……”
“滚开!”祁蘅一脚踹开拦路的春连。
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那个敢碰她的杂碎。
就在祁蘅从翰林院的大门冲出时,街上的情形已然突变。
一个眉眼凌厉的少年不知从何处闪出,一把抓住赵垣不安分的胳膊,咔嚓一声,就拧断了。
赵垣的惨叫声还没出口,少年又是一脚踹在他膝窝,直接让他跪在了桑余面前,膝盖骨碎得瓷实。
是宋元。
男子顿时哀嚎,咒骂不止:“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鸿胪寺寺卿赵德方!”
桑余正要往后退,忽然撞入一个柔软的怀抱。
她回头,是李识衍。
只是此刻,一贯克制矜冷的他,却不由皱着眉,眼中露出深深的厌恶和冷意。
“识衍哥哥!”柳凤凤如见救星。
李识衍轻轻拍了拍桑余的肩,冲柳凤凤笑笑,然后缓缓走向赵垣。
他一边从宋元手中接过匕首,声音轻柔得可怕:“你是哪只手碰的我夫人?”
赵垣看着李识衍如墨般透着凉意的眼睛,竟有一种濒死的错觉,整个人不由抖如筛糠,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我错了……”
“右手。”柳凤凤冷冷道。
李识衍没说话,抬脚,踩住赵垣已经脱臼的右腕,匕首寒光一闪,径直穿透手掌钉入青石板。
鲜血有几滴喷溅在他月白色的衣摆上了。
“啊——!”
惨叫声乍然想起。
围观百姓哗然退散,这下再也不敢凑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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