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老师,还没有退休,师父先去琅勃拉邦提前交接养老公寓事宜,置办东西,仔细想想,他应该是在琅勃拉邦开始变得反常,至于和什么人走得近……应该也是疗养院的人,毕竟不在国内,语言不通。”
沈香引趴在桌上,抬着越来越沉的眼皮静静听着。
看来,确实要去一趟琅勃拉邦。
头晕目眩中,视觉和听觉渐渐失真,沈香引感觉自己像被一层雾包着。
她懒懒抬手拿起桌上的香烟点燃,思索要以什么样的方式打入疗养院内部调查。
烟蒂含在口中,正要吸,吸到了空气。
有谁夺了她的烟,沈香引皱眉,抬脸,男人结实胸膛拖着重影闯入视线,靠得很近,有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还没来得及往上看,身体突然失重,被拉起,在倒栽倒地前,腹部被一只大手稳稳扶住。
她像件衣服似的,折着腰被人挂在手臂上。
这个姿势实在不舒服,想必也很难看……
视线中是修长的腿和禁制的皮鞋,脚步沉稳,她低着脑袋看向身后。
颠倒的画面中,玄果、刀伟、奶茶小哥齐齐站着,越来越远。
玄果追上来,边追边喊:“鹤冲天!她没结账!”
沈香引一个激灵,扭腰扬起脖子,看到鹤冲天仰视角的下颌,锋利俊逸。
“放……下……”沈香引被挤着肚子,不太好受。
“真本事,把我扔下,跑来跟别人喝酒。”鹤冲天嘴里叼着从她这里夺走的烟,咬字含糊不清,语气恣肆,听着火气挺大。
“说了,查线索……”沈香引解释了两句,头越来越重,干脆不说话,省着力气平复呼吸。
“查线索,我帮不上你,他们能,是吧?”
沈香引:“你懂个屁……”她只是还没想明白怎么对他,不想欠他太多,也不想让自己陷得太深。
但是这种话怎么说出口?
驮着自己的男人脚步一顿,接着加快步伐,“我不懂,行,我不懂……”
“我的意思是……唔……”嘴被鹤冲天的掌心捂上了。
“沈香引,今天难听话说够多了,这么漂亮的一张嘴,该发出点好听的声儿了吧?”
下一刻,沈香引被塞进车后座,嘴上还捂着他的手掌,他跟着一起钻入车厢,长腿有一截掸在外面。
“这样不行。”沈香引推开鹤冲天炙热的吻,“鹤冲天你听我说。”
“说什么?先告诉我,好不好听?不好听的明天再说。”鹤冲天呼吸沉,用力扯了扯本就松垮的领口。
他也饮了酒,酒精刺激着神经,比平日还要亢奋一些,又憋着火气,占有欲爆棚。
“好听。”沈香引后退着,捏住门把手。
“什么?”黑暗中,鹤冲天漆黑深眸晦暗。
沈香引跪在座椅上,一只手探在身后门把手,一只手搭上鹤冲天的肩膀,摸过他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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