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沈香引仰头掩面,呼出一口气,“高天师跑不了,他们两个还会再见面。”
鹤冲天认同,“业火没有消失,有没有可能传到庞显顺身上?如果在高天师身上,我想不到什么理由,高天师会留庞显顺一命,而不是鸠占鹊巢。”
沈香引听到鹤冲天的猜测,后背发凉。
“业火还有能让人变聪明的功效?”
鹤冲天:“不知道,但一个人得到高于自己原先能力百倍的能力后,心境和视野也会不同吧。”
沈香引:“得再见他一次,试探试探。”
鹤冲天:“他家里有没有供奉什么奇怪的东西?”
沈香引:“大厅一座弥勒佛,茶室一座关公,还有地下室,建的和防空洞似的坚固,有一座空神龛。”
鹤冲天:“移走了?”
沈香引:“可能吧,高天师知道我们要来,带着可能是邪神像的媒介躲起来了?”
鹤冲天嗯了一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母亲叫他今天回去吃晚饭。
沈香引余光瞥到他看时间的动作,“回去吧,困了。”
“回哪?”鹤冲天当然知道沈香引说的是他家,但就想听她说。
“回你家。”
……
沈香引安排玄果在庞家老宅外守着,自己陷进床里,使劲儿睡觉。
一旦睡醒,就会被强烈的绝望感和无力感裹挟。
鹤冲天送她回来以后就离开了。
楼下,古云实和虎妞充满朝气的聊笑惹人烦闷。
沈香引翻了个身,实在睡不着。
这间别墅太大,一点都不聚气,人待在里面显得更小,身上的热气散的也快。
沈香引想回沈记裁衣,想蜷在她那张窄小的床上。
房顶很低,房间很小,很安全。
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出现在沈记裁衣门口。
沈香引揉了揉脑袋,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发了癔症。
打着赤脚,有些木然,沈香引打开沈记裁衣的门。
阿傍正坐在屋里,翘着二郎腿,吹茶杯里的热茶。
“我在做梦吗?”沈香引狐疑走近。
“怎么见着我这么意外?”阿傍站起来。
沈香引垮下脸,不看他,她知道杜鸿秋的死跟阿傍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一看到他,就会想到他拘杜鸿秋的魂时的场景。
“喂,我说你。”阿傍不满的用指节敲了敲桌子,“变脸可真快,前两天不还嘤嘤嘤往我怀里钻,叫我带你走?”
沈香引没心情和他打趣,“哪壶不开提哪壶,真难听。”
“行。”阿傍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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