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我......”
她彻底没了耐心,干脆利落地甩开他,将肩上衣服扔回去:“我最烦被人缠着,我想林警官不会这么不知好歹。”
“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们能走到结婚吧?咱俩充其量只能算作dating。”
十二月的冬夜寒凉,林辞均循规蹈矩的二十多年人生,顷刻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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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恋爱对姜早来说最为难忘。
她从没谈过这么久,也从没在分手时这么艰难。
但她深知两人走不下去。
林辞均他是传统的男人,在玩乐这方面一窍不通,满脑子只有工作和她。
偏她习惯了自由。
她受不了她需要的时候他不在身边,也受不了他处处管辖。
不过再刻骨铭心,分就分了,对姜大小姐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十二月底,她请假出了趟国散心。
疯玩了几个月,又在以前交流时的学校接了个播音相关的比赛项目,回来时已是第二年秋天。
姜家人也没料到她会在外头待这么久,总算忍不住开始催婚。
于是刚到家的第二天,姜早就被强硬按在沙发上听人唠唠叨叨:“你看看,酥酥结婚都这么久了,两口子多好?沈家那个小姑娘绒绒,听说也打算让她跟池家那个定亲,你呢?天天在外头玩,玩够了也该收收心,定个合适的。”
姜早将脑袋靠在沙发上,时差还没倒过来:“我哥不是还没结婚,等他结婚了我再结。”
“你哥都谈多久了,结婚是早晚的事!别扯开话题。”
姜母嘀嘀咕咕,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一亮,“你上回不是跟林家那小子谈恋爱了吗?妈妈觉得他不错,家里知根知底的,又门当户对。”
突然提起这个,姜早反倒一愣。
快一年没见,她竟略微有点失神。
不得不说,林辞均这个前男友做得极为称职。
竟真的一次都没联系过她。
先前那一个两个的,总死缠烂打。
毫无脸面可言。
她别开视线,撇撇嘴:“他那人无聊死了,还古板,一天到晚只知道工作,不要。”
“古板?一天到晚只知道工作?你说谁?”
姜倾南从外头进来在沙发坐下,“你该不会说林辞均吧?”
“昂,不然还有谁。”
她打了个哈欠,瞧了眼自己的光秃秃的指甲,盘算着下午去做个美甲,好参加晚上小姐妹们特地为她开办的回国宴。
姜倾南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那你可真是看走眼了。”
“什么?”
“林家缺个继承人,今年过完年他就回了林家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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