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那就好了。所以他很羡慕项籍在征越之战中的节节高升,言语间难免多了些火药味。
项庄和项佗对景驹怒目而视。
“若真是如此就好了,籍儿放弃刺杀赵佗,转而立功升爵,日后在秦国爬上高位,也可护佑吾等,复兴吾项氏一族啊。”项声叹了口气。
他转头看向景同:“可是景将军,若真是籍儿报捷的信件,刘氏没必要在信中隐瞒,大可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还让吾等前去大鼍社面议,我总觉得此事有些问题。”
景同严肃的点头:“然也,以我对籍儿的了解,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不听吾等在信中的劝阻,继续选择了刺杀赵佗。这样一来,不管成功与否,他的身份都将暴露,秦人会顺着刘氏找过来,这次的信件便是一个诱饵。”
众人闻之脸色骤变。
景同又道:“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我与那刘权有多年的交情,他刘氏更是冒着危险襄助吾等,背叛的可能性不大。”
项声嗯了一声,说道:“景将军说的是,或许是吾等多疑了。籍儿的事情关系重大,刘权怕泄露出去,不敢在信中多言,邀约吾等面议,也很正常。我当亲自前去见他,不过未免万一,景将军还是勿要出面。”
景同明白项声的意思,他们想在盱台县生存下去,不敢得罪刘氏,也想知道项籍的消息,所以必须有人前去。
但又怕此事有诈,故而项声想要只身冒险,同时也是个试探。
万一真出了事情,他景同在外能及时反应,庇护项庄和项佗二人,还能给他项氏留一丝血脉。
只是刘氏宗族一直是和他们景氏兄弟进行联系,与项声并无交情,双方不认识。景同担心项声前去不好处理,需要一个中间人才行。
哪怕真有危险,他景氏也不能独善其身,必须要有人前去。
他略一思索,便转头看向旁边的弟弟。
“阿驹,你陪项兄去一趟吧。”
……
大鼍社。
是盱台县附近的一处祭祀当地神灵的祠社,是一栋年久的大木屋。
据说很多年前,越王无疆北上中原争霸,与楚国交兵。越人十分强悍,击败了防守的楚军,打到盱台附近,想要屠戮本地居民。
就在那时,盱台城外的水泽中爬出一条数十米长的大鼍龙,力大无穷,刀枪不入,对越人发动了攻击。
越人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鼍龙,吓得屁滚尿流,仓皇而逃,使得盱台人躲过了一劫。
事后本地人奉大鼍龙为神灵,在鼍龙爬出来的地方立社祭祀,直至如今。
这只是一个传说,至于其中真假,那就无人知晓了。
随着秦国统一天下,对各地的神灵祭祀多有干涉,盱台本地祭祀大鼍龙的风俗渐渐没落,此地因为偏僻,少有人来。
刘权约景同等人再次相聚面议,确实是个不错的地点。
这一日,有两个身影自远方来,向大鼍社行去。
在离祠社不远处的一片泽地,密密麻麻的芦苇中,正潜伏着无数身影。
一个青年男子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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